柜的胆子都吓破了,尤其是刚刚陆小猫那一手,彻底将他震慑住了,一对二完全没有任何胜算,这里又是深巷子,了无人烟的,他想跑也跑不及。
陆小猫想要的就是这一句,她之所以没有直接在米庄询问,大概能猜到这掌柜的不会回答他们,当年侯绍才就是在他们店里当长工,出了事之后,对方应该有所耳闻,后来不得而知。大概也是听说攀上了温家,他得罪不起。
如今两年过去了,对方可不像那小贩小哥那么好忽悠,一旦一次不成功,下次想要询问,对方就会有了警惕,还不如如此一次搞定。
陆小猫朝掌柜的走过去,后者往一侧退了退,直到贴在墙壁上,紧张地望着他:“你、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杀我,都、都可以……”掌柜的觉得自己腿软,差点想跪下来。
“我们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命,你只需要乖乖回答一个问题,我们自然就放你走。可若是你不配合,那么……”陆小猫故意没说完,可那话里的深意却是让掌柜的懂了。
“公子放心,尽管问,别说一个了,十个百个也回答啊。”掌柜的浑身都在哆嗦。
陆小猫也不客气:“侯绍才可还记得?”
掌柜的哪里可能忘得掉,闻言一愣,随即警惕地看过去:“认、认得,怎么了?你们问他作甚?他都死了两年多了,他的死可跟我没关系啊……”
“也没说与你有关,掌柜的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侯绍才可还有别的亲人?”陆小猫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紧锁着对方,不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
掌柜的哆嗦了下,眼神闪烁:“没、没了吧?他只在我那里干过一段时日,别、别的情况我真不知道……”
“是吗?掌柜的可要想清楚了。”陆小猫笑了声,可笑不达眼底,突然手掌按在了腰间,没动,却吓得掌柜的不轻,以为少年在拿凶.器。
掌柜的吓得都快哭了,死死闭上眼:“我真的不能说啊,那人会杀了我的!”
“可你若是现在不说,你现在就没命了。”陆小猫缓缓道。
这话起了作用,掌柜的吓得一哆嗦,想想也是,“你们会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吗?”
“放心,我们只是问问,想要得到一个答案而已。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他知。”陆小猫站直了身体,“你看,连你的小二我都敲晕了,就怕泄露了半分,够贴心吧?”
这要是往日,掌柜的真想骂人,可如今这情况,只能哆嗦着顺着陆小猫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咬咬牙,硬着头皮道:“侯绍才……还有一个兄长,五年前去当了兵,好多年都没回来过。我也是听侯绍才那时候闲聊时提过一嘴,后来、后来他出了事,我也是无能为力。当时虽说报了官,可根本没用……温家的人得罪不起,又找不到尸体,只能如此了了。”
“时隔两年多,他回来了?还找到了你?”陆小猫将他的话接了下去。
掌柜的没想到对方竟是知道,愣了下,才用衣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对,对……他半年前回来了,一回来就找上了我,逼着我说出了当年的事,我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后来……后来他就消失了。我以为,以为事情就这么了了,可没想到……前几日温家出事,那位自尽了,我听说了之后,心里就一直不安定……那姨娘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
陆小猫没回他,反而问道:“你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这我哪儿知道?我躲他还来不及呢。对方一身戾气,当过兵的跟绍才那小子真不一样,可惜了,绍才那小子特别能干踏实,只可惜……哎,都是命啊。”掌柜的因为陆小猫周身收了气势,也松了口气,看出来对方只是想询问,并非真的想要他的性命,“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能让我走了吗?”
“他叫什么?”陆小猫突然问道。
“嗯?”掌柜的一愣。
“侯绍才的兄长,叫什么?”对方时隔半年才动手,一则是寻找机会,二则怕是还要保命,因为还有真正的凶手没有惩治,他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既然还要继续动手那就不能出事,所以对方自然需要隐藏,没有地址,只能先从名字着手了。
掌柜的咬咬牙,既然都说了,也不差这一个了,“侯德贵,绍才那小子的兄长名唤侯德贵。”因为名字好记,他记得很清楚。
陆小猫猛地抬起头:“你说……他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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