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谢。”这主事大概也想到了之前围观了这么多人,干脆不如破点财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将他们酒楼的名声给挽回回来,说不定还能用这件事打一场翻身仗。
众人对视一眼,虽然还不确定,不过听这位夫人说的头头是道,加上她说她夫君以前在衙门办事的,怕是真的是这样了。
之后衙门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也带着仵作,听完百姓说的话,仵作看了眼陆小猫,朝着那个衙差点点头:“跟这位夫人说的差不多,不过具体对哪位药材过敏还需要再仔细去盘问查看一番。”
衙门的人很快将死者的尸体给抬走了,这位主事也跟着去了,处理之后的事宜,不过那位衙头却是留了下来,走到陆小猫楚天祈面前,视线落在两人身上:“不知二位如何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楚天祈道:“以前在衙门待过一段时间,时间长了也就耳濡目染知道一些。”
他身上的气质不像是匪类,这衙头又询问了几句的确没什么嫌疑也就走了。
既然是同僚确认身份文书也的确没问题,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也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楚天祈既然要带着陆小猫跑,自然是早就准备妥当了文书,身份这一块的确没问题,就算是这衙差想查,这么远他也不可能跑一趟。
不过等陆小猫两人想离开的时候,酒楼却过来一人:“这位公子,我们主事说这件事多亏了你们,他去趟衙门就回来,想让你们先等等他,他想专门感谢一番。”若非这对夫妇提醒,以前他们名声不好,若是真是在衙门解决的,怕是也有有心人说他们买通了衙门的人,依然会有所影响。
陆小猫本就想知道为何当时义父会对这酒楼这么好奇,毕竟义父不是一个多事之人,更何况,他如今正在逃命怕被纪纲追杀,可这时候他反而还专门在这里看热闹,这并不正常。
她当时还以为是跟这死者有关,可刚刚检查过了,这死者的确是意外,妇人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异样,那就……只剩下这酒楼有什么特别的了。
楚天祈询问陆小猫的意思,她点点头,两人就进.去了。
那管事估计还要忙别的,把他们请上了二楼找了个雅座之后就让小二上茶点心,之后就先去忙了。
因为刚刚的事,大概是知道跟酒楼无关,本来围观的百姓有刚好饿了的,也就进来了,大概是猎奇心理,来的人还不少,不过大多数都是在一楼。
陆小猫与楚天祈坐在下方,就听到下面热热闹闹的一片,都在讨论刚刚那件事,大概是之前仵作也证实不是毒死的,所以大家也挺放松,等小二过来上菜,有人忍不住调侃道:“所以说这件事之所以大家一开始会怀疑你们,还是你们酒楼以前不地道……”
那小二笑笑,也没敢说别的,这个节骨眼别给酒楼拉仇恨了。
“这不是么?当初你们酒楼要是不用不正常的手段挤兑走隔壁的茶楼,搞得那茶楼的主人家愣是给气得差点重病死了闹大了,你们这酒楼的声音也不至于这么差,所以以后老老实实做生意不好吗?”
“对啊,这得亏后来没事儿要不然你们摊上人命官司等着关门大吉了。”
“……”
下面被这人一提,七嘴八舌就开始说起来过去酒楼做过那些事,陆小猫一直在二楼靠栏杆的位置听着,差不多也知道当初这么招人恨是为何了。
这酒楼的东家是从别处来这里开酒楼的,在他之前,对面本来有一家开了很多年的茶楼,本来茶楼声音一开始还算不错。
可后来这酒楼来了之后,跟茶楼打价格战,加上东西的确也不错,跟茶楼也类似,反而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各种膳食,也更全一些。
加上当时那茶楼开得太久,百姓也想尝尝鲜,结果就将这茶楼的生意给分走一大半。
这样维持了一个月,茶楼的掌柜气不过就过来找他们理论,他们这价格的确不妥,结果这掌柜的被气到了,当时直接就倒地重病了。
后来也不知为何,传出就是因为酒楼将他气得重病卧床估计要离死不远了,那么一闹消息传出去,百姓就沸腾了。
这镇子本来就不大,若只是这样做生意打价格战常有,但是牵扯到人命可就是大事了,就有人跑到酒楼声讨,当时这酒楼的东家是个暴脾气,直接就将人给打出去了,之后就配了打手,瞧着不像是善茬。
后来那茶楼更是直接关了卖了一家都远走他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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