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澄这般都凑到一个人身上了,按明朝的惯例,那是给一个督师配属的兼职,为的是协调各个部门和省份。
督师在大明朝,到哪个地方都是生杀予夺一不二的,连总督都得听他的。
这主要是到了明末,起义军到处跑,明朝军队到处找,皇上为了省事儿,给剿寇的朝中重臣发的护照,好方便各处找。
可以此前王化澄是督师级别的存在,而浪给自己随便找的职位实在太拿不上台面了,他是将军都算是尊称了,更应该称他为校尉。
王化澄还是很识时务的,不官心里怎么就这么堵得慌呢,还真是遇到禽兽了。
“那么秦...呃...副守备具体是哪里的守备呢?”
王化澄还是嘴贱,问起来没完没了,他是要摸清滥底牌,好方便动手。
“我这个副守备啊,把大明的万里疆土都给丢了,这才跑到这儿来和你们凑一桌麻将的嘛。”
一个副守备顶多就是守备一个州府,多数情况还是帮倒忙的那位。
还尼玛万里疆土,我真是要殴打空气了,可气死老娘啦。
王化澄那个心塞呀,都有动手挠朱浪几下的绝望了。
刚才侯性那句人至贱则无敌该收回,论比贱,朱浪绝对是下第一贱。
见王化澄快被噎断气儿了,瞿玄钧一脸的嘲讽,心: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连个副守备都能把你气出脑淤血来。
瞿玄钧觉着自己不要脸加自恋的精神还是可以和滥厚脸皮拼一拼的,于是他果断夹起一只猪手,那上面的皮比较厚。
“秦副守备,鄙人瞿玄钧,谋朝辅臣瞿阁老之子。”
“干儿子就别把干爹的那么亲,肯你亲爹每辛辛苦苦爬墙,你都不带一点儿同情心的吗?
瞿式耜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他在十几年前受奸人迫害,被罢了官还有人想要他的命。
然后你亲爹救了他,后来你亲爹给瞿式耜填坑了,再就没爬上来。
而后你干爹收养了你,还帮你改了现在的名字,你侥幸姓瞿不过是为了瞿式耜保护你的安全,并非真的有意让你死后进瞿家的祠堂。”
浪骂人,几乎把人家的皮都掀开了,瞿仁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可又无法反驳滥话。
大明朝的政治斗争,有些情况是需要斩草除根的,下手真特别的狠。
其实那个朝代对政敌下手都不轻。
比如明熹宗崩后,崇祯登基,魏忠贤被发配凤阳守墓,却又在半道上把他给抓了回来,魏忠贤二次被抓后,自己知道将面临什么,便悄摸摸上吊了。
如果魏忠贤有子嗣,也是躲不过一刀的,这便是政治斗争,一旦失败,便是斩草除根,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杨嗣昌追杀迫害大英雄卢象升的后人,也都是为了斩草除根。
不过浪提起这事儿,瞿玄钧并不愿意搭碴儿,只是继续把猪手递给浪。
“呵呵,莫论前事,今日是鄙人大喜,秦守备,来吃一个猪手,然后咱们酌几杯如何?”
“喝酒可以,猪蹄是留给长的磕碜的人吃的,爷我皮肤这么好,一直都是负责貌美如花的,所以根本用不着。”
“那个秦副守备,咱还能好好唠嗑吗?”
“好好唠嗑,你谁呀?”
“我是瞿玄钧,要不咱不唠了,喝酒,你看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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