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开后,所有人都争先恐后进城,忙乱中都没注意入城的队伍尾巴上又多了二百人。
一名玄甲将面容淡定的牵马而行,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丝谑笑。
等到队伍进入城中大半,将突然跃上马背,提起梨花枪,大喊了一句:杀!
身边二百貌似精神颓废的士兵立刻抖擞起来,左臂缠起一条白布,抽出兵龋
城门外顿时一片骚动,许多沅州军还没来得及回头,背后便挨了一刀。
尤其是那名黑甲将,在沅州军身后踏马疾冲,一杆梨花枪左旋右突,霎时在乱军中开辟了一条分水线,犹如一尾大鱼直插城门。
“不好了,有奸细,敌袭!敌袭!快关城门!”
辰州军发现不对,不跌扑向城门,想要关闭。
可城门洞内外人头攒动,要想关闭哪儿那么容易?
辰州军惊恐的喊声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引起了更大的骚动。
沅州军拼命往城里跑,玄甲将以及二百步卒死士眼看便杀到了城下。
门洞里是沙丁鱼罐头,城门外是一把镰刀,搂草一样将沅州军成片砍杀。
城外的惨嚎,城内的仓皇,城头上的慌张,还有那玄甲将一杆亮银银的梨花枪。
梨花枪每穿透一个敌人,抽出时都会带起一股血柱,血柱侵染着枪樱分外殷红,枪樱阻止着敌人肮脏的血向枪杆上流淌。
玄甲将胯下的黑马恶风般卷地而来,四五名辰州军拼足力气,憋红了脖子推着城门向外挤压,沅州军却仍是死抵着城门往里闯。
梨花枪如一道寒芒袭来,直插一名辰州门卒的咽喉。
枪尖‘噗’的一声,玄甲将又是一个翻转,拧断了门卒的脖子在肩膀上晃悠着。
枪尖毫不停歇转眼又是一股寒风,另一扇门露出的半个脑袋只觉着眼前一黑,守门校尉青山玉柱般轰然倒地。
玄甲将的战马前蹄奋起,身躯几乎直立起来,铁蹄拍踏着砸向城门。
厚重的城门嗡嗡震颤,城门轰然而开,门内的军卒被城门撞得纷纷飞起。
玄甲将刺死了三五敌军后横枪立马,身后二百明军顿时沸腾起来,踩着敌人尸体向城门处奔涌。
玄甲将又是一声唿哨,辰州城外登时擂鼓阵阵。
一千三百匹战马不再躺地装睡,抖擞起来,匍匐隐蔽的骑兵上马抽刀。
鲜衣怒马,一道红色的艳丽身影突兀的越出,朱红色的战马,朱红色的绵甲,朱红色的盔缨犹如风中长发。
乍一看飘逸至极,细一看竟是个颊红眉青的飒爽女将。
或许也只有大都督府中才会生长出如此之多的巾帼女将。
这女将并没有像当年张凤仪那般男装上阵,反握两把苗刀驰骋而来。
转眼便冲入城门,而此时的玄甲将已经杀光了门洞内的敌人,在城中逞凶。
“年,你带步卒蹬城,剩下的我来对付!”
马万年的目光只在英气纷纷的表姐脸上扫过一眼,没吭声,‘苍啷’一声抽出佩剑,脚尖在马背上一点,整个人便跃上了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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