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仅率数万援兵,便能够力挫谭泰何洛会八固山二十万大军的猛人。
我的常德城自认为也堪称是铜墙铁壁了,却仍是被你给破了。”
“呵呵,鬼扯,所有自称铜墙铁壁的城池都是鬼扯,底下就没有攻不下的城池,只有不敢拼命的军人。”
“你笑话我不敢拼命?”
“你是拼命,不过你的命很贱,再拼也不值钱。”
“你!”高进库气结,浪一扬手,“朕不想和你这样的人话,你不配做汉人。”
“少废话看刀!”并同高进库纵越着扑过来的还有一道寒光,跃起的他胡须飘逸,一柄大刀有着不出的气势。
没等高进库落地,也没有去刻意回避那柄力压而来的大刀,浪足下用力抢身一步,左腕扬起,五指锁在了高进库挥刀的手腕上,向外一撑,仅仅一招轻描淡写,高进库便是中门大开。
高进库的刀偏了,浪飞起一脚踢中高进库的腹,高进库因失眠而红肿的眼睛登时突了起来,眼白龟裂起蛛网状的血丝。
他的身体陡然向后飞出,手腕却仍被浪死死扣着。
浪大力一脚之下,高进库的手腕竟然脱臼了。
高进库连喊痛都没来得及,滥右臂便是一挥,一道银光闪动,而在高进库眼里也只是那一道银光而已,他根本就看不见刀。
飞锋划过的地方,翻出了一片白肉,而后一股血泉从高进库的腔子里喷出,头却已然滚落到了滥脚下。
“都过了,你的命贱,无论是胡人,还是汉人,只要给银子,你的命就能卖给他,对么?”
浪踩着高进库的人头在同他叙话,像是九十分钟的足球赛刚要开球一般。
“而朕,最喜欢收拾你这样的贱命,”浪声音透着阴冷,脚下的一片,血腥且诡异。
又见浪喃喃了几句,便晃晃荡荡的提着高进库的人头走到城楼下,一抬手便将他的人头抛向了黄龙旗的旗杆。
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像是即将卸掉力量的陀螺一般慢慢悠悠、歪歪扭扭的在旗杆顶上转了几圈。
浪不再去看,而是一脸色厉内荏地看向了即将到手的城池。
随着高进库的人头被高悬在赣州西城门之上,城内残余守军便再无斗志,守军渐渐有人带头,开始一个个失神的放下了手中武器,继而被攻上来的明军团团围了起来。
城门吱呀呀打开了,门口轰隆隆出现了百余名顶盔贯甲的骑兵,那一股黑云压城的气势和脚下的震颤让卸去了武装和斗志的清兵不由腿脚发软。
“跪下!双手抱在脑后!”明军中有人大喝一声,眉尖刀逼得清军更近,更严厉。
大队骑兵中间,一个男人跃下城头,翻身跳到了一匹花马的马背之上。
这个看起来高高瘦瘦,威武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寻常的棕色皮甲,目光炯炯,风度气质却如何也遮掩不住,让人不必等他发号施令,便有一种想要朝拜的悸动。
清军从短暂的犹豫再到迫不及待的跪在晾路两旁,任凭威武男人带来的铁蹄震颤着他们的膝盖,蔓延至他们忐忑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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