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吗？”终于，海豚抬起了头，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和眼前的神明对视。
“如果没有的话，我就不会这么问了。”黎言突然猛地把上半身向前，直到两个人的距离几乎已经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相信我，窥视别人的内心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同样的，骗骗别人可以，千万别把本心压在最深处，最后连自己都骗了。”
“这件事说与否是我来判断的，所以在我做好决定之前，我不会跟你说关于组织的事情，不过......”虽然海豚回答的铿锵有力，但是她也知道，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她就没有回来的意义了：“关于我个人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回答你，只是不知道神明大人对我这个小女孩有没有兴趣。”
“我回来了！嗯？”打开店门的世初愣在了那里，在猛眨了几下眼确认自己不是因为和同事聚会酒喝多了之后，他安静地关上了店门。
见了鬼了！？黎言为什么会和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女孩接吻，而且偏偏还在亲上的一瞬间被自己看见了。
世初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决定先不要进去，怎么看自己进去都是个大电灯泡，这种时候进去，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数落。
只不过，与世初预想完全不一样的是，不论是海豚还是黎言，都没有在乎他的出现。在他离开之后，黎言又平静的开口了：“临舟对你也做了什么吗？就像徐邺那样。”
同样的，海豚也水波不兴的回答着黎言：“那个组织，名为飞鸟，它的作用，应该不用我赘言解释了吧？”
“帮临舟解决水面下的事情吗？大概可以理解呢。”虽然这个消息毫无意义，但是能打听到名字的话，洛基应该会有一点办法再查到些什么。
海豚接着冷冷的说道：“我并没有被临舟抛弃过，硬要说的话，我只是被蓝鲸老师拯救了，仅此而已，所以哪怕我不曾知道临舟做过什么，想做什么，我也会以此身报答老师。”
“老师，吗......”黎言离开了海豚，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他是万万没想到，临舟的领袖和反抗者的领袖居然都被称为‘老师’，就这一点来看，实在是有点黑色幽默了。
海豚明显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想法，而是自顾自的继续：“我的力量是蓝鲸老师赐予我，教会我的，而我也舍弃了过去的一切，无论是家人，名字，还是梦想。”
“行了，这种殉道者的决意就不用跟我说了，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听下去。”说着，黎言起身走向了门口，边走边说：“等到你想的时候，再告诉我名字吧。”
本来坐在门口阶梯上醒酒的世初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猛地站起来：“唔！啊！结，结束了吗？”
黎言轻声一笑，饶有兴致的摇头回应：“没呢~但是也不能让你一直蹲门口啊！进来吧！”
“额，那个，抱歉......”说真的，世初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毕竟现在的气氛着实尴尬，他现在就很后悔，十分后悔，要是先送同事回家，可能就不会撞上了。
海豚的脸上已经不再跟刚才一样冷冰冰的了，而是露出了十分柔和的笑容：“您好，姜警官，几天前我们见过。”
“啊，对，对，没错，是的。”世初一边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一边快速地往楼梯那边走去，他现在多待一秒，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多红一分。要真的厚颜无耻的泡个咖啡坐到沙发上，他肯定可以直接去演关公了。
世初刚走上去，猫咪就从楼梯上跳下来了，看起来是思筱刚刚才给它放出来。
“你居然会养猫咪吗？”
“怎么？很奇怪？”
“我以为你是狗派的。”
“啊，那个，还是算了。”
“那它的名字叫什么？”
“摩纳，摩尔加纳。”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的时候，黎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飞鸟在今年早些时候，在红港杀过一个警察，这件事你知道吗？”
海豚玩弄着摩纳，毫不在意的点头回答：“知道，是叫张什么的吧？怎么了？”
“知道他为什么死吗？”黎言一本正经的看向海豚，当对方轻轻地摇头之后，黎言将张礼义的调查结果告诉了她。
“什么！？”饶是之前一直水波不兴的海豚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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