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就是老夏,人这司令不是白给的,夏言确实是没有去找马克思汇报近来的思想状况,那他干嘛去啦?这么些天过去了,只要没被水泡傻,总也该顺着路自个儿回家了。可夏言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是否能回家找他老爸挨罚去,反正他的思想是回不去了,因为他穿越了。这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咋发生的,就那么成了。而且千不穿、万不穿,只有思想灵魂穿越了。完全不把爱因斯坦这老头的学说放在眼里。这老头儿当年提出来的时空相对论证明你只要绕着树跑得够快,你就能把自己给那啥了。至于为啥夏言就只有灵魂和思想穿越了,至于那副臭皮囊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跟上自己的思想穿到半拉的时候跟不上节奏不知道跑哪去了,还是压根就没准备跟着思想穿,被水冲走了,那是任谁也解释不清楚的。
家里那边和整个军区还有军事学院都乱成一锅粥了,夏言还在睡着,不过睡得可不是自家的床,其实也是自家的床。这得从灵魂上区分。夏言醒来的时候还比较迷糊,掀开被子,把下半身从床上挪到地上,坐稳了,伸手在自个儿兜里边摸烟,结果自然是没摸着。就在夏言就开始抖擞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睁开眼看了下,
差点没把自个儿给吓回去,一群只有在电视里边才能看着的穿着明代官服,留着胡子或者没有胡子的人围着自个儿,跟他娘看出土文物似的,夏言心里边琢磨,这阎王殿也真没品,自己有啥好稀罕的。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世上那儿来的阎王殿啊。
夏言的成长史把他塑造成了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的主,也告诉我们,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也丝毫不会客气。夏言站着其中一位长得还蛮好看,老老实实的主说:“你说说你们啊,也不让老子等个酒醒,就把老子拉来拍戏。再说了老子是堂堂集团军少校营长,你们这活是老子干的么?”夏言看那人准备说话,赶紧打断补上一句,“去,给老子整点吃的,再弄包烟来,妈的不经老子同意就把老子搞来拍戏还有王法么,还他娘的有法律么”。
夏言骂完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床上一躺,脑袋枕着胳膊,搭着脚哼起小曲儿了。小夏同志实在是个话痨又打量起他躺着的这床来,“我说你们这部戏肯定是大制作吧。啧啧,瞅瞅这木纹,瞅瞅这漆工,再瞅瞅这绸子,不得了啊。得了,小爷就委屈一下,给你们客串客串。”
夏言不知道自己穿了,站在旁边的这些正牌的历史人物也不知道他们面前这位已经不是之前那位了,当然除了皮囊一样。这些人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是咋回事儿啊,皇帝陛下被吓晕了,但也不至于被吓傻了啊。况且燕王造反的消息也就是刚刚传到京城啊,这不至于把皇帝陛下吓傻啊。再说了皇帝陛下一直都很聪明很勤奋,也扛得住事情,当年他老爹去了的时候也不见得还只有十五岁的皇帝陛下是这样子啊。这些人都惊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嘿!我说同志们,你们还在这傻愣着干啥玩意儿,你们哪怕拍戏忙也得给我管顿饭啊”。夏言有点暴躁了,他坐起来看着这些人,“妈的,小心老子叫人把你们都给收拾了”。
这些人彻彻底底愣住了,高皇帝才把他孙子交给自个儿几年啊,难道真的像传闻中那样,燕王才是真的真命天子。说时迟,那时快,这些人中间的一位,在夏言看来长得还挺俊的跪下来就嚎啕大哭,最里边不清不楚的喊着:“为臣的有负高皇帝所托,现在国家到了这个地步,陛下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天亡我大明”。
夏言这可就不乐意了,娘的你们让老子演死人早说么。夏言也不搭理这些人,也不废话,转身就躺下,心里边嘀咕,“妈的,还以为客串个露脸的呢,没成想严格死人,得,死人就死人吧,全当做善事给人帮忙了,诶不对,听这家伙的意思,老子演的是皇帝啊,嘿!过把皇帝瘾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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