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夏言的脸色自然是通过自我调节,缓和了一些。不过瞎眼还是有些不依不挠,继续问道:“朕的意思是说你们就这兵事可是知道一些的”。这时候文奎和文圭两人还有夏言的皇后才反应上来夏言到底是啥意思了。
只见这文奎对自己的弟弟拉拉扯扯一番,两孩子又一次跪在自己的父皇面前。朱文奎毕竟年长一些,又经过翰林院那些腐儒的教育,说起忠君爱国,学习进步,文能治国、武会乱国这一套头头是道。夏言感觉自己的书是白读了。而且在夏言看来,这两家伙也就真是该被他们的堂弟主瞻基夺了皇位的命。夏言气的都不想抽这两孩子大嘴巴子了。夏言想,要是准许的话,自己一定要把这两孩子回炉让他们重新做人。看着夏言比之前愈发地生气了,马皇后赶紧又是倒茶送水,又是巧言辞令地安慰,夏言这才平复下来。
夏言想自己毕竟是刚到一个新地方,虽然别人并不这么认为,但是还是要给人家这位朱允炆的美人儿面子。毕竟就算是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像是朱文奎和朱文圭这么大的孩子,对于军事也是茫然不知的。夏言眼见着这两傻孩子还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能是一声叹息,然后专门给这两孩子开了一堂军事战略课程。
“来来,太子、文圭,你两到父皇这来”,夏言好容易做一回慈父,表现的实在是可圈可点。等这两孩子围绕在自己身边了,夏言开始讲了起来。
“你们知道狼么”,两个孩子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就是坐在夏言一旁的马皇后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夏言可不管这些,只顾自己讲下去,毕竟夏少校的闹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欠缺的。“狼这东西啊,一帮上都已一群一群的住在一起。它们会选出来一头狼做头狼。这头狼得领着一群狼照看自己的整个领地。要是别的狼群来想要在它们的地盘上生活,就必然是要先问过这头狼和他的用来战斗的狼群的”。
朱文奎确实还是比较聪明的,听夏言这么讲虽然还是不怎么明白,却也听得出来自己的父皇是把自己比作了头狼,就赶忙对自己的父皇说道:“父皇您可不是狼,您是真龙”。
夏言听这小子这么说,心里倒也是很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坐在一旁的马皇后眼见着皇帝同志终于是露出了笑容,也就赶忙这阿谀奉承一番。听惯了自己的那些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国学大师的臣子们的马屁,夏言自然是不把马皇后的这些话放在心上只顾着自己说下去:“这些狼不仅仅是要保护自己的领地不被别的狼群夺了去。还要保护自己的狼崽子们。朕把咱们父子比作狼,那是因为咱们也要像这头狼和它的作战的狼群一样,保护咱们的崽子”。
“可是父皇只有两个崽子,儿臣没有崽子”,朱文圭到底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儿,说出的话逗得夏言和马皇后哈哈大笑。夏言不住地在这小子的头上一阵抚摸说道:“你和你的哥哥经常听老师讲课,老师是不是说着天下的子民都是朕的骨肉啊”。
朱文圭听到自己的父皇这么说,抓了抓脑袋,看了看自己的年亲然后拖着稚气的声音对着自己的父皇夏言说道:“那要是按着父皇这么说,也是合理的”。
夏言赞许地看着朱文圭,这一切落到了马皇后的眼里。多少年了,自己每天盼望的不正是这样的一幕么,自己的夫君能够和自己还有自己的孩子在一起愉快的过着民间的生活。
夏言只顾着给朱文奎和朱文圭讲军事对于国家的重要性,早吧自己身边的这位皇后忘到了九霄云外。“你们将来可都是要做头狼的,所以你们现在就要学习做头狼的本事,只有学会了做头狼的本事,将来才能保护自己的崽子”。
这个时候两个小孩子才似乎是恍然大悟,对着自己的父皇说道:“儿臣明白了,只有学会了头狼的本事将来才能保护狼崽子,可是儿臣怎样才能学会头狼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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