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是枷锁,这是朕的家,便是你的家。你才是朕的枷锁,你把朕的心给锁住了,让朕朝思暮想的便只有你”,夏言说话间带着心疼,这可人儿,何样的让人伤心。
“你坏蛋,明明是你把奴家赚进宫里来,却说奴家是枷锁”,香莲儿在夏言的怀里边撒起娇来,而夏言却也被香莲儿的一副带模样给逗得哈哈大笑。
“朕就是个坏蛋,你喜欢朕这坏蛋么”,夏言瞧着自己怀里边的香莲儿实在是想就这般在这美人儿的嫩脸上边啄上一口。但是一想郑太平就在宫门外站着,自己却又万般不好意思起来,虽然自己来自后世,早已对这般事情司空见惯,可是自己哪怕是和自己的大屁股媳妇儿也未曾在有人的情况下那啥。
夏言琢磨这将这郑太平赶得远远的,却没想到这怀中的美人儿仰头说道:“冤家,奴家不想呆在这宫中,你能准了奴家就住在宫外么”。
“那可不好”,夏言赶忙说道:“你要是住在了宫外,那朕可是不能日日见着你了。见不着你,朕却也是不想吃、不想喝、不想去理那些凡务”。
香莲儿从夏言的怀里边起身,认真地瞧着夏言的眼睛说道:“官家不止是奴家一人的官家,官家是全天下人的君父。奴家可不要官家是什么唐明皇,奴家要官家是开天辟地、雄才大略。倘若官家真的每日只是风花雪月,奴家便自去投了井,一谢天下之人”。
香莲儿说的极认真,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边不含一份杂质。这忽然便让夏言想起了后世的一部电影《蜜桃成熟时》。夏言也便就忍不住,向着香莲儿的双唇便吻了去。
香莲儿一声嘤咛,无比虔诚地回应着。这一科夏言仿佛灵魂出窍,他似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自己要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犹如躺在厚实的沙滩上晒着温暖的太阳,让自己整个人都懒洋洋起来。
夏言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当他把自己的唇脱离了香莲儿的时候,香莲儿只是羞红了脸,再也不敢看着自己。香莲儿把脸埋进夏言的胸膛,她的双脚顽皮的翘在自己的身后,东倒西歪。
“答应朕,就住在家里。朕见你住在这儿,朕能每日瞧见你,朕便欢喜”,夏言说的认真,确实让香莲儿听得醉了。
“可奴家怕”,香莲儿娇嗔道。
“朕知道你怕些什么,朕却知道朕这会儿就是爱你的,朕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夏言不等说完却被香莲儿用手指堵住了嘴。“奴家知道官家的意思。官家不是奴家一人的官家,可奴家就是欢喜的紧。奴家知道自己的男人必然是要大英雄的”。夏言听到这儿,心是被香莲儿夺去了,这般讨巧的女孩儿,为她征战有何不可。
夏言将香莲儿搂进怀里,紧紧的知道自己快喘不上气来。正待说些词儿能让眼前的美人放下心踏踏实实的呆在宫里边的时候却听见门外的郑太平一声禀报:“皇爷,不好了,大事儿不好了”。
夏言听着郑太平言语焦急,知道是北边出了事情。虽然自己不愿就此放开了怀里的美人儿,可是没了江山,又如何有的了怀里的美人儿。这不是自己远走他乡就能躲得开的事情,没了皇位,朱棣不会让自己活着。
夏言将自己怀里边的美人儿推开来,紧紧地盯着她看了又看。自己是有多舍不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也就只有自己知道。“朕得走了,估计是北边出事了”。夏言说的缓慢却又沉稳,言语间带着的是不容反驳。
“奴家心里边清楚,官家且去,奴家便就在此处等着官家回来”,香莲儿说完便看着夏言,她的眼睛闪亮,似乎是照进了夏言的心里,把夏言灼的无言以对。只能是把香莲儿的这份情、这份懂事揣进心里。
“那朕这便就走了,你要好好的”,夏言说完便转过身,疾步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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