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盛泰得了自己老子的命令,一溜烟地跑去办差事,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些个被选出来去跟随盛泰和铁铉守卫济南城的人马在营寨门口处早早地等着,手里边的火把把附近好远的地方照的通红,而这些将士们的脸也一样通红。他们在等着他们的小将军一声令下便直接开赴济南城。虽然应他们上级的要求已经脱去了军装,但是长时间的以逸待劳和即将走上沙场建功立业促使他们依旧英姿勃发。
“诸位”,盛泰在诸军面前跃马扬鞭,朝着眼前的一众军士喊道:“想必诸位的标统已经和诸位说过咱们这次要干的事情了吧,我不要求诸位能够在这沙场上能多骁勇善战,只要求诸位能够在这城池为难之时,不顾贪生怕死之念,奋勇向前”。
盛泰在给众位军士开着战前动员大会的时候他老子盛庸却是在远处静静地瞧着,以前这小子并不见得有如今这般气势,等跟了自己出来征战,忽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这让盛庸一阵欣慰。而盛泰喊完了话,在众军士面前走马检阅的时候瞧见了自己的老子盛庸,便在马上给自己老子行了个礼喊一声道:“父亲,儿子就要和健儿们去济南府拱卫城池了,还请父亲教导”。
盛庸远远地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只是挥一挥手。但是盛泰接着火光却并未把自己老子的手势看的明白,一阵打马来到自己老子面前翻身下马说道:“请父亲前去和健儿们说说话,给他们鼓鼓劲儿,好让健儿们能够再沙场上建功立业”。
盛庸向前踱着步子,身后跟着他手下的一众将领。盛泰自然也是亦步亦趋。盛庸快走到军士们列队的地方停了下来,冲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去了济南城之后一定得多向铁公请教,现在就走吧”。
“是”,盛泰疾步走到盛庸面前跪了下来向自己的父亲行礼说:“父亲且在此处坐等孩儿得胜消息”。
“去吧、去吧”,盛庸把手放在盛泰的脑门上细声叮嘱。接着便不再发一言,而盛泰也是一扭头朝着自己的战马走去,一阵打马便到了军阵前边冲着众位军士大喊一声:“上阵杀敌”。
“上阵杀敌、上阵杀敌”,众位军士热切回应着他们的少将军。等盛泰领着军士们走的远了,他们就排成了一字长蛇阵,手里边的火把连在一起像是一条火龙,蜿蜒着顺着乐安城外的白河沟一路向北。
“陈瑄何在”,盛庸看着自己的儿子走的远了,便开始布置起新的作战计划。
“末将在”,陈瑄听了盛泰的召唤,一个跨步在盛庸面前跪了回话。
“你和你标下的军马今日不必去白河沟埋伏了”,盛庸说话的功夫一伸手将陈瑄扶了起来,“你们今日在外受苦了,好好歇息一下,本将军今晚便准许你们喝上些酒”。
盛庸手底下的一众将领自打和盛庸一起出征到了乐安驻扎,却是从来都滴酒未沾,现在听盛庸这么说自然是一阵欢呼。
“但是诸位将军”,盛庸忽然冷了脸色说:“你们可都要注意了,要是本将军所料不错,近日这朱棣的军马怕是要南下攻击咱们乐安大营了,所以本将军要求诸位将军管制好自己标下的军马,随时出战。至于陈瑄将军,你便要随时派斥候打听方圆两百里内的情况,但有风吹草动,本将军便要你率领标下所有军士伺机而动,当然你要注意这白河沟的动静”。
“那将军为何还让末将从白河沟撤回来”,陈瑄向前一步,借着火光一脸郁闷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位主将。
“咱们这边这么大动静,朱棣自然是要一番窥探的”,盛庸边说边向前走去,“因此本将军便要你撤了回来,至于之前埋伏那么久,是因为咱们在这乐安一直按兵不动,因此这埋伏白河沟一计还可一用”。
陈瑄亦步亦趋地跟着盛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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