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嫌弃朱高炽走的慢了的时候他们才来到这城南。和别处的喊打喊杀不同,这城南却是万分安静。朱高炽从传令兵哪儿得到消息,吴起率领着李景隆拨给自己的骑兵将士们经过昨晚和朱高煦和张辅的整宿鏖战之后现在依旧精神抖擞地在城下列阵,似乎是随时准备发起冲锋。可是他们却就仅仅是列阵,根本就五半分进攻的气象。
“敢问诸位将士们是吴起老将军率领前来的么”,朱高炽一道南城的城头上便想要展开语言攻势,他知道吴起当年和平安一样,曾跟随自己的老子朱棣征伐漠北。
“是”,在城下的将士们齐声回答。好一阵功夫之后,只见一位须发有些发白的老将军从阵中打马向前来到阵前。他走的慢,还来不及看他勒马,却已经停了下来,双手在胸前一抱,朝着城楼上边的朱高炽说到:“老夫正是吴起,敢问世子有何吩咐”?
“和老将军哪儿敢谈什么吩咐”,朱高炽见吴起朝自己行礼,便也赶紧在城楼上边还礼说道:“晚辈就是想和五老将军说说家常而已,毕竟咱们也算的上是故交了”。
“咱们现在是两个战阵”,吴起稍稍别过脸不去看城头上的朱高炽说道:“在阵前话故交,说些家长里短只怕有些不好吧。世子也是深谙兵事之人,就不怕毁了你身后将士们的士气么”?
“这哪有什么会不会毁了士气的说法”,朱高炽环视站在自己身旁的将士们冲着城下的吴起说道:“他们都是万分敬仰吴老将军的威名,更是常常询问吴老将军当年书父王一起远征漠北,大败北元朝廷的辉煌事迹呢”。
“哦”,吴起知道这是朱高炽想要说服自己退兵或者是拖延时间等待朱高煦和张辅二人再一次发起进攻的伎俩,因此上眯着眼睛说道:“那么不知道世子是怎么说的”。
“那自然是要说吴起老将军当年英姿勃发”,朱高炽双手抱拳在自己的左耳朵边上接着说道:“当年吴起老将军给对父王领了太祖高皇帝的谕旨,兵分三路出兵漠北,驱马向前所向披靡,打败北元俘获车马牛羊并辎重无数”。
“停停停”,吴起伸手将朱高炽的话打断,一脸鄙夷着说道:“世子这般拍老夫的马屁只怕是有辱北平燕王府的名声吧。再说了当年兵出漠北是将士们上下一心,共同用命”。
“正因为如此,这北平的城头上却有多少将士当年和五老将军曾一起上阵杀敌”,朱高炽说到此处暗自加大自己言语之间的力道,只见他挥舞着自己的袍袖,在城头之上霎时便是一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气势:“昨儿夜里,你来到咱们这北平城下和二弟还有张辅的骑兵相遇展开厮杀,可是被这北平城头上的将士们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将士们并没有趁着你和二弟他们鏖战的时候出来南北夹击。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咱们城头上边的将士们念着老将军您当年的英明么”?
不待朱高炽把话说完吴起却是将他再一次打断,自己能够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可是自己手下的这些将士们却是不明白,这般被他蛊惑人心只会吃亏。
“世子”,吴起再一次拱手行礼说道:“你也莫要在此处给老夫灌这些迷魂汤了,你的父王不顾朝廷法制公然骑兵造反,咱们也就只好战场上相见了”。吴起说完便调转马头朝着军阵之中走去。等经过自己传令兵的时候小声问了一句:“咱们去给大将军报信的斥候回来了么”。
“还没有,估计快了”,这名传令兵是吴起的亲兵,说完话之后因为要伺候吴起五歇息一会儿,因此上也是调转马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吴起身后向着阵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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