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就有意逼问道:“今日你转身都不愿意搭理我,怎么这个时候却拦住我和我说这些个?你惊人说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听完朱高煦的话之后姚广孝也不反驳只是慢悠悠地端起自己手边的酒碗抿了一口之后才开口说话道:“您先不要着急,停在下慢慢说来。您在北平城外打败仗,因为实力实在悬殊因此上才选择败退以观望,等候咱们这边的援兵前去。可是这个事情却也是只有您和张辅小将军还有我们这些在济南城中的人知道,在北平城内的百姓还有你的兄长也就是世子和主母并不知道。你试想一下,即使我们都理解你,知道你的苦衷,可是他们不知道,要是他们非说是你贪生怕死呢?说句诛心之论,要是有人现在去你父王那儿告你一状,说你是欲夺嫡,专门不顾你的兄长的死活你怎么说”?
“正因为我怕这个,因此上我才要去说啊”,朱高煦见眼前的姚广孝将自己的心思说的一清二楚,因此上说话也再不像之前那般冲撞,并且还亲自起身拿了身边的酒壶给姚广孝倒上。
“错了,你错了”,姚广孝接过朱高煦送上来的酒水放在手边接着自己之前的话说道:“人一般都是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最为冲动,你这个时候去你的父王便是因为刚刚听了别人的话,正在气头上,因此上便不会多想。你越是解释,你的父王越是认定你当时送来的书信是故意而为,你明知道济南这边已经无可派遣之兵士,你却要你的父王派兵前去,因此上老夫说你这个时候去不得。至于你今日肯定也是做了什么不得当的事情,因此上你才会这般着急吧”。
朱高煦听到此处一愣,或者自己的兄长是给自己的父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了自己的不是,或者是没有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从姚广孝眼神之中读出来姚广孝可以帮到自己,因此上将自己一直端在手中的酒碗放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袍起身面对姚广孝行礼说道:“小子刚才莽撞,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不要计较,小子只求先生略微给小子指点一二,好让小子能够过得眼前这道坎去”。
“二王子不必多礼”,姚广孝见朱高煦忽然便的这般有礼有节,也是赶紧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拱手还礼,将朱高煦重新请到了之前坐的位置上之后说道:“您现在需要做的事情不是去和王上解释,您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赶紧做些事情出来,好让王上重新看中你。你要知道世子这次能够平平安安地把北平城里边的百姓还有军士们带了出来,已经在王上哪儿记上大大一功,因此上你才需要赶紧做些事情出来,才好改观王上对你的看法。这才是上上之策”。姚广孝说完之后将自己手边的酒碗端起来抿上一口放到一边之后将自己的眼睛闭上不再说话。朱高煦坐在原地瞧了一会儿之后知道姚广孝这是送客的道理便赶紧起身朝着姚广孝再三行礼之后转身推门出去。
等着朱高煦的脚步声听不到了姚广孝才重新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愿可以在今日帮到王上,让世子与诸位王子能够和睦,以免萧墙之祸。只有诸位王子团结一心一起为王上效力,才可能取得大功。这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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