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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朱能四下看了一眼之后才搂着姚广孝的肩膀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才小声说道:“这不临近年关了么,我想着这朝廷必然放松警惕,因此上就想叫王上准许我带了咱们的铁骑南下,好给南军一个措手不及。只是您也知道我这人一向粗鄙,实在是不知道我这想法可好,因此上今日专门来向先生请教”。
“朱将军实在是好想法”,姚广孝轻轻将朱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去,弄得朱能一阵不好意思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之前也有这样的想法,就像咱们在中秋之夜的那场奇袭一样。可是后来我发现,要是真的用了这一项计策,那么只怕将军还有将军带去的将士们大多是有去无回啊”。
“这怎么说”,朱能瞧着姚广孝的脸变得有些紧张。
“是这样的,我想来想去忽然想到这样的做法只怕现在是个白身之人也能想的到”,姚广孝凑近了朱能的耳朵之后说道:“咱们南边得乐安就是那个盛庸。在下知道将军勇武,可是在无完全之策的情况下,将军还是不宜这般冒险”。
听完姚广孝的话朱能正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姚广孝却已经拱手行礼准备走了,朱能吧嗒一下嘴巴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了因此上也朝着姚广孝还礼目送姚广孝上了自己的马渐行渐远。
等着朱能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瞧见了从燕王府邸出来的朱高煦,还不等朱能给朱高煦行礼的时候朱高煦却是已经来到朱能面前行礼过后说道:“将军午后可有什么事情,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就去我那儿,咱们喝上几杯酒水。正瞧我有些话也是要和将军说的”。
“三王子有话只管说就是,有酒也只管叫我就是”,朱能因为和朱高煦时常厮混在一起,因此上说话的时候再也不用装出之前和姚广孝说话时候的一副样子。
“好,那将军便请”,朱高煦闪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朱能也不客气上前搂住朱高煦的臂膀人人一起朝着朱高煦的住地前去。
等这两人走远的时候,朱高炽正好从朱棣府邸里边出来,他跛着自己的腿瞧着渐行渐远的朱高煦、朱能二人心里忽然有一股莫名的说不上来的滋味。自己之前豁出自己的姓名不要,保护着自己的父王交给自己的北平城还有北平城的百姓,更是将北平城的守军、百姓还有自己的父王苦心经营多年的粮草辎重全部带了出来,给了自己的父王继续南下的资本。可是自己总是时时觉察自己的父王对于自己的远离还有对自己的弟弟朱高煦的亲近。更何况自己的弟弟尚且能够和自己父王手下的一众将士们打成一片,似乎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自己都不是自己弟弟的对手,因此上在原地站立良久之后也只好摇摇头在一众家丁的搀扶下回去准备,好在明日一早能够和自己的父王还有姚先生去晋王那儿。
朱能和朱高煦一路说说笑笑,又因为二人骑得都是自己的战马因此上走的快,须臾之后便已经到了朱高煦的府邸。还未进得们去,朱高煦却是已经车开了嗓子吩咐家臣们准备酒宴。等着招呼着朱能坐定之后,朱高煦又叫了府上一个机灵点的小子去请张昊一起来。
朱能虽说是个粗鄙武夫,但是却也把朱高煦的心思瞧得一清二楚。因此上等着朱高煦吩咐小人去叫张昊的时候,朱能在朱高煦身后喊道:“三王子,丘福将军也甚为好酒,您可以把丘福将军一起请了来的”。
朱高煦是何等的精明人物,一下子就把猪呢过的话吃透又招手叫了一旁的另一位伺候着的家臣去请丘福来。
等着这两名分别请丘福和张昊的家臣走远之后朱高煦才笑呵呵地在朱能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前次丘福将军远出居庸关,因为不听父王嘱咐而吃了败仗为何一向治军严明的父王却对丘福将军这是不闻不问,还未向将军请教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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