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耽误城中的大事”。
“是”,丘福听到此处却是额头上一阵冒汗,这个想把自己做完上踌躇了一整晚的事情说给朱棣听的时候却见朱棣已经上马便只好住口。
等着自己的父王一行人走远之后,朱高煦赶紧约了张辅一起和自己出城围猎,因为自己的父王之前下过命令,在这济南城周围百里的地方,燕军将士但有发现围猎、抢夺百姓柴禾者等等此类皆处以极刑,因此上张辅便百般推诿。到了后来实在是耐不住朱高煦的再三纠集,因此上只好召集了自己麾下的一众将士们出城去。
朱高煦一行人实在是高兴地紧,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离济南远了。在平原之上本来就无多少野物,因此上朱高煦响金办法也未曾猎获任何野味,只好悻悻叫了张辅准备回去,可就在这个时候,透过树林,官道上一群衣衫褴褛的青年正朝着济南城的方向缓慢行进。
朱高煦不由分说就准备打马前去过问却被身边的张辅一把拉住。
“怎么”,朱高煦有些不解地瞧着身边的张辅问道。
“你看这些人,随说衣衫褴褛,可是精神似乎有些饱满”,张辅说到此处挥着手中的弓指着那一群衣衫褴褛的人说道:“你看他们走路似乎虎虎生风,腰背挺拔犹如松柏,我想他们可能便是南郡奸细,因此上才拉您一把”。
“我看你是想多了”,朱高煦其实从心里有些信服张辅的话的。可是偏偏自己之前却并没有看出来,因此上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将张辅拉着自己的手推掉自古打马穿过树林之后问道:“你们是哪里人,这是要往哪里去。为何穿的这般衣衫褴褛”?
这一群人中当首的一个键朱高煦在大马上挥舞着鞭子问自己的话,因此上似乎是收到了惊吓似的好一阵后退,幸亏有自己的同伴扶着才没有跌到。等着定了定神之后却是哭闹着领着自己身后的一众人在朱高煦的马前跪了下来再三拜请说道:“官人快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我们已经好些日子没吃上饭了”。
“你们先不要哭”,朱高煦被这一群人的哭闹声弄得有些不耐烦,便大吼一声说道:“你们且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再说这吃饭的事情不迟”。
听着朱高煦这般说话,当先跪倒在朱高煦马前的那人哭喊着说道:“官人只要愿意给小的们吃的,官人问啥咱都说”。
“好那我来问你”,朱高煦在马上向下谈着身子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回官人的话,我们是乐安人”,当先的这人再一次在地上叩了几个头,嘴上念叨着叫朱高煦给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们些吃的。
“那你告诉我,你们怎么就到了这儿”?朱高煦正问话之间,张辅已经领着之前的那一群亲军侍卫们到了朱高煦身边,一个个将手中的家伙事亮了出来,准备等着这一群人有不利状况的时候给上他们几下。
“那个盛庸,就是那个朝廷说什么要剿灭燕王的盛庸,他不知道是怎么搞得,忽然就边的和之前不一样了,他不管我们卫所兵士的死活,叫他带来的朝廷的军兵天天拿我们兄弟们当活靶子练手,我们实在是忍受不了那般苦楚这便就逃了出来,也不知道往哪儿去,听说燕王在咱们济南城里边爱护百姓就像自己的儿子一般,咱们就来了”,说着这人便抱着朱高煦的坐骑的腿哭了起来,其他跪着的人受了他的感染也跟着哭了起来。
趁着这会儿功夫张辅打马上前在朱高煦耳边小声说道:“这几个人只怕是盛庸派来的奸细,三王子可要小心应付”。
“没事的”,朱高煦回过头来在张辅耳边小声嘀咕一句自后用自己的马鞭拎着跪在自己马前的这人的脸问道:“刚才我听你说最近盛庸才这么对待你们,那么他之前不是这么对待你们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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