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人已经死了。”闻言,闾雅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知道了。”侣茂有些头疼得挥了挥手,吩咐道:“把准备的东西拿上来吧。”
来了!闾雅娉听到侣茂的话,立刻便从之前担惊受怕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双眼再次迸发出了熊熊的斗志:自己可是卖掉了所有的首饰,加上多年存下的月钱,才收买到的贝戋婢,可不可能再出错了!
“父亲,这是?”一直沉默不语的侣君爱看着托着一块托盘缓缓走来的嬷嬷,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侣茂听到侣君爱的询问,伸出手怜爱地拍了拍侣君爱的手背,轻声哄道:“只是做个小小的试验罢了。”
闾雅娉将他们父女情深的一幕,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不知道滴血验亲之后...你们还会不会这般父女情深!!!
接着,侣茂率先站起了身,走向了嬷嬷端上来的托盘处。只见托盘里,放着2个瓷碗,和3枚银针,侣茂拿起一枚银针,刺向了自己的手指,很快,手指便涌出了新鲜的血液,侣茂沉着脸,向2个瓷碗中各挤入了一滴血液,随后,对着闾雅娉的方向抬抬了下颚,命令道:“动手。”
闾雅娉被侍卫粗暴地压到了托盘前,接着,侍卫毫无怜香惜玉地按着她的手臂,对着她的手指,用银针狠狠地扎了下去......
“老爷,融...融合了......”一旁的嬷嬷,看着瓷碗,颤颤巍巍地说道。
侣茂闻言,脸上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闾雅娉看在眼里,忍不住内心嘲讽着:真是愚蠢的古代人,居然相信如此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
“父...父亲,这是......”闾雅娉内心嘲讽,但表面上该演得戏,还是要演,此刻她瘫坐在地上,抬起头,泪眼婆娑得望着侣茂,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委屈,让人不禁想要去安慰她。
“没...没事。”侣茂有些局促地回答道:“最近有些流言蜚语在传播,为父也是为了还你清白而已,你不会怪罪为父吧。”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侣茂还是放软了语气,好生哄道。
“父亲,请问是什么流言蜚语?”闾雅娉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追问道。
“有人在传,你不是侣老爷的亲生骨肉!”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毛巧,晃着她的蜜桃臀,走了过来,走近后便贴上了侣茂,好一副柔弱无骨的妩媚样。
“怎...怎会?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亲生的呢?!”闾雅娉瞪着眼睛,捂着嘴,做作的模样和某位谋女郎简直如出一辙!
随后,闾雅娉对着毛巧眨了眨眼睛,毛巧心领神会地继续说道:“不过说来也怪,你怎么和侣君爱姐弟无一丝相似之处呢?难道......”说完,饱含深意得看了侣君爱一眼,随即也如闾雅娉般做作地捂住了嘴,惊慌失措地说:“妾...妾失言了,请老爷责罚。”跟着便要跪了下去。
侣君爱的美眸深深得看了毛巧一眼,随后又扫过还瘫在地上的闾雅娉,接着,收回了目光,缓步走上了前:“父亲,我也做一个吧。”说着,便伸出了她那纤细又毫无杂质,肤色就像那凝结的玉脂,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纯净的手,缓缓伸向了托盘的银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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