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行云流水。
且行之有效。
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止住了他的头疾。
动作与手法,比之太医院的太医们,也不遑多让。
甚至,施针技艺犹在众太医之上。
不得不说,对此,李元珩很是纳罕惊异,也不由得对他这个爱妃另眼相看。
平日里只知,她既娇且媚,是个娇滴滴、惹人怜爱的小女人。
未曾想,他这位爱妃,竟是有这么一手!
宁雨菡闻言一笑,一派坦然的答道:
“臣妾自幼对医术便颇感兴趣,在闺中时,便一直酷爱看医书、研究医术。许是臣妾于医术上,也有些天赋,多年下来,也算是有些心得。”
反正,她出身赵县,且一向深居简出,都没怎么出过门。
又因着是庶出,从来无人在意、无人关注。
宁雨菡笃定,她未出阁时的闺中之事,就算是昭文帝真有心去查,也绝查不到什么。
何况,以宁雨菡对眼前帝王的了解——
昭文帝才没有这么无聊。
这皇帝虽然是狗了点儿,但却绝不会小肚鸡肠、心思多疑的派人千里迢迢去到赵县,就为了查这点子事。
而闻得宁雨菡的话,李元珩则是朗声一笑:
“哈哈,岂止是有天赋啊?朕瞧着,雨菡你于医术一道上,是有大天赋呐!”
对于宁雨菡所言,李元珩并不疑有他。
事实上,对此,李元珩压根都不欲多纠结。
他一向都是个实用主义者。
凡事不为过程,只看结果。
宁雨菡为何会懂医术,且医术精湛,其实,李元珩压根不甚在意。
他只知道,结果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受了益。
若不是宁雨菡适才迅速替他施针,他说不得还要多承受一段时间头疾的痛苦呢。
能替他解除头疾之苦,便是好样儿的。
因此,对于宁雨菡的医术,李元珩自是不吝夸赞。
并且,也乐得自己的爱妃精通医术。
这于他、于宁雨菡自己、以及她腹中的胎儿,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不是么?
如此,便是甚好!
被李元珩如此毫不吝啬的夸赞,宁雨菡却是不骄不躁,闻言,只是谦虚一笑:
“陛下谬赞了!”
说话间,宁雨菡已诊完脉,将手从李元珩的手上抽回,复又轻轻搭上他的额头,开始轻轻按压:
“陛下,您可有感觉不适?”
……
随着一番望闻问切,宁雨菡的小脸越来越沉,最终,更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揽自己在怀的年轻帝王:
“陛下,你这样可不行!”
这狗皇帝!
有疑似家族遗传病,打娘胎里便带了病,也就罢了。
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也这么不好。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他是真想天不假年,做个短命皇帝么?
作为医生,宁雨菡此时瞧李元珩的眼神,就好似在瞅一个明明有病,还一直嚯嚯、不爱惜身体的“朽木”一般。
那叫一个既痛心疾首、又怒其不争啊。
这样可不行!
最终,宁雨菡板着一张俏脸,开口道:
“陛下,若您今日再无旁的事的话,便留在永安宫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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