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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3章 丝绸裤衩 (第2/2页)

和窗户之间,他三更起夜,妈的一抬头,吓得魂儿都出来了——一件泛着冷光的丝绸裤衩,娇羞地飘在窗户下,像跟他招手“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他人生第一次被男人的裤衩吓得直飙尿——虽然这也是他起夜的主要目的。

    大户人家的少爷嘛,多少有些讲究,都能理解。

    毕竟是陈家正儿八经的爷们儿,他们是下力的下里巴人,他们是来享福的,人家是来历劫的,这道理大家都懂。

    生活上的参差,抛开少爷嫌弃他们睡觉打呼、吃饭吧唧嘴、身上有味儿、袜子穿三天不换、长得丑寥寥几件小事,最让他不能忍的,是这位陈四少对做纸的不热爱、不认同、不专业、不学习。

    你他妈穿的娇羞丝绸裤衩,都是你那瘦得跟个杆儿似的妹子一张一张纸卖出来的!

    你他妈有啥资格嫌弃做纸是个不动脑子的差活儿啊!?

    这位陈四少,十天前一来,先是被李三顺师傅和赵德正师傅问得嘴都张不开;接着上池子,他教了八遍竹帘怎么使,这位少爷愣是红着个脸,眼神飘忽,压根没看他的手法,双手一上一下在水池子里捣鼓,也不知在捣鼓个啥。

    可能是在洗那他娇羞的丝绸裤衩子。

    好吧。

    上水池子不行,那咱就去培房,咱给赵德正打下手,赵管事拿刷子敷纸,你就负责在下面一张一张地分开得了。

    这活儿也干不了。

    前几日还成,这两天嘀嘀咕咕说“肩膀疼”“腰站不直”“手腕打不开”,临到晌午,天气上来了,昨儿最过分,直接找不到人了,赵管事亲自去找,结果在井边找到了这厮。

    这厮趴在井边贪凉,被抓住时,只义正辞严说,“天气太热了!焙坊这么多炉子,不要活了!索性中午多放一个时辰的午憩假,等太阳落坡,咱再把这一个时辰补回来?”

    赵管事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荒唐话,直呼“荒谬荒谬!捞出来的纸什么时候压干了水,就该什么时候上焙墙!做宣纸不是纸适应你,是你去适应纸!“

    陈三少便一声冷笑,“既如此,贺掌柜怎不午间去焙坊?她也觉得热吧?”

    赵德正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位三少,“贺掌柜每日晌午要去滩涂上看稻草与树皮晾晒的进度!那时候太阳最白,地气最重,又热又晒,不比焙坊难过!?”

    梁大力眼看这位三少爷眼一拧,嘴一扭,也不说啥了,跟着赵德正管事回焙坊去,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谁知这位少爷晚上下工回罩房,竟默不作声地躲在被窝里,什么话也不说,只见薄被子没一会儿就洇湿了好大一滩。

    哭了。

    这厮竟然哭了!

    我的妈呀!

    还不如把丝绸裤衩子赤裸裸地挂在他脸上呢!

    这大老爷们哭了!

    他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看到老爷们儿躲被子里哭这种缺德画面!

    梁大力不想管隔壁床那条蛆,转头搭着褂子就预备上工,刚一出罩房,便见柳记的邱地黄拎着两壶水朝他们罩房走来。

    噢。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待见这位陈三少爷。

    柳记的这位沉默寡言但胳膊练得贼拉大的邱地黄,和陈三少的关系好像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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