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天也赞同董氏的提议。
“爹，只怕女儿没有这福分。”初九断然拒绝。
“初九何出此言？”凌天皱了皱眉头。
初九盯着眼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今夜，她有自己的打算，鱼儿……上钩了。
“初九有如今的福分，真的想都不敢想，只可惜我娘她福薄，吃了一辈子的苦，没等过上好日子就去了，如今她没有归宿，更是没有名分，初九一想，心里就难受。”初九掩袖，装做低声啜泣的模样。
今天，她就是要为秦月争一个名分，要柳氏看着，秦月的灵位是怎么堂堂正正进相府的。
“只可惜你娘福薄，就连尸骨也不知在何处。”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身为郡主，是想要拜谢皇上，若是到时候，初九在皇上面前一告状，那整个京城都会知道，相府是怎么亏待郡主的母亲。
凌天又瞪了柳氏一眼，又是她搞出来的事情。
柳氏此时倒是恢复了冷静，沉默着不说话。
“只可惜了妹妹那么好的人一个人，郡主，你也别太伤心了。”董氏轻叹了一声，宽慰初九。
“谢谢二娘，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初九回以一笑，随后，对凌天说道：“爹的意思是如果我娘的尸骨还在的话，就能给她一个公道，让她的灵位进入相府的祠堂？”
凌家的祠堂供奉的是凌家每一代的家主还有他们的正妻，妾室的身份并没有资格进祠堂。
因此，灵位入住祠堂代表着什么，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凌天并不知道秦月的尸骨还在，当初，柳氏对秦月下手，他清楚得很，柳氏做事一向干净，故而，他很肯定的点头，“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本相会请个法师为你娘超度。”
“爹，我娘就埋在后山。”初九抛出了一个炸弹。
“你……”凌天有口难言，他方才的话，在场这么多人都听到了，若是反悔的话……
“相爷，妾身是柳国公府的小姐，您明媒正娶的夫人，更是怜妃的生母，不管妾身做错了什么，您都不能让一个丫鬟进凌家的祠堂。”
柳氏抓着凌天的手，苦苦哀求。
看着柳氏的模样，凌天的心中何尝不是不愿意？
可是，他必须要拉拢初九，让她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相爷，规矩是人定的。”董氏轻声说了一句。
“对，那就先将秦氏的灵位请进祠堂，待百年之后，几位夫人伴本相左右，可好？”
凌天话至此，柳氏又能说什么？
一顿饭吃得众人心中百味陈杂，散去之后，董氏带着丫鬟回院落，中途却见初九，她走上前去，朝初九虚行一礼。
“二娘别客气，今天的事多谢你。”初九真心道谢。
“我所做的一切，求郡主日后看在我的面上，不要太过与瑶心计较，她从小养在夫人跟前，骄纵了些，处处与郡主作对，我这个当娘的，也只能给她减轻一些罪责。”
董氏叹了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无奈，这也是她清心寡欲却愿意助初九一臂之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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