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娶了她，真真是福分，可惜啊可惜。”
想起了一些往事，言将军不胜唏嘘。
“倒真是一个不错的姑娘。”言云峥应和了一声。
言将军有些诧异，言云峥最是不喜这些事。
不过，顾丫头那么好，谁听了都会忍不住应和。
“有时候，不曾遇到就不会感念太多。”言云峥摇了摇头。
“你这小子看得倒是透彻。”
显然，言将军并没有真正理解言云峥的意思，言云峥也不解释，他的手放在腰间，下意识动了动。
义父说的那个女人，他知道的。
“说到凌天的四个女儿，为父最欣赏的还是恭王妃。”不知为何，恭王妃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总觉得，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她。
但是，他长居沙场，怎么会见过呢？
“恭王妃吗？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言云峥仿佛对谈话失去了兴趣。
他继续拿起卷宗，言将军原本还想继续，但是看到言云峥这个样子，也只好不再说话。
而初九此时正在恭王府的花园中眯着眼睛晒太阳，子夜并不在她身边。
“王妃，待归客栈来人了。”玲珑说道。
“待归客栈？让他进来吧。”初九淡淡的说。
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初九的目光一凝，随即释然，露出了笑容。
一瞬间的变化，玲珑不由得多看了这个年轻男人一眼，究竟是什么人，能让王妃高看一眼？
“参见……”
“好了，别打趣我了，玲珑，你先退下吧。”
初九横了青年一眼，玲珑知道王妃这是有意打发自己，她便深深看了青年一眼。
玲珑走后，顾炎的微笑再也维持不住了，他紧紧抓着初九的手，担忧的说:“你没事吧？”
初九任由他看，等他确认无事之后，才微笑的说道:“如你所见。”
“那天，我听说，恭王妃随恭王落崖，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样的心情？”
凌初九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听到消息的时候，顾炎这样的铮铮铁汉，竟是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形势所迫。”在亲人面前，初九无意多说。
不管说什么，只会让顾炎担心。
“那你……真的是自己跳下去的吗？”顾炎紧盯着初九，要她说出个答案。
他怎么也不信，身负顾家血海深仇的初九会那么做，他需要一个解释。
“是，也不是。”初九淡淡的说。
“是吗？”顾炎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受。
但是，他还是强打精神的说:“没事就好，平安就好。”
只要人回来了，什么都好。
“顾炎，顾家的仇我并没有忘。”初九对上了顾炎的眼睛。
顾炎却将自己的眼睛移开，“其实，忘了也没什么，你该有自己的生活。”
剩下的事，让他来背负就好了，她已经付出够多了。
顾炎还是不理解自己的做法，初九有些黯然。
“我不会忘。”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还是能听到未央宫那么多人的哭喊，还有顾家那么多人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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