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她太能忍了。
“将军,您猜的没错,赵家边关军在三城作威作福,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年轻人更是当做奴隶用来奴役,修建城墙,扩建城门。天高皇帝远,没有消息……能传到陛下耳朵里,就算陛下知道了……怕是也会默许。毕竟……西蛮人野性大,难以驯服。”
暗卫小声禀报。
元宝说的没错。
边关三城的百姓,受着地狱一样的煎熬。
“下去吧。”
屏退了暗卫,赫连骁带着掖幽庭的守卫一步步走到牢房门口。
朝歌似乎已经察觉到有人靠近,但却依旧面不改色,也不曾收敛衣衫。
她的衣衫滑落,作为女子……有些太过不知廉耻。
“倘若是旁人在,你也这般上药?”赫连骁本想好好和朝歌说话,可每每都会被她气到。
“赫连将军……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您一样,口味重。”朝歌冷笑,不仅没有收敛衣衫,反而脱得更甚。
赫连骁的气压瞬间低沉,手指握紧。“滚出去!”
守卫吓得一个哆嗦,不敢乱看,都乖乖退了下去。
朝歌自顾自的处理伤口,把赫连骁当空气。
“勾栏院的女子都知要避嫌!”赫连骁生气的时候,总是口不对心。
朝歌拿着伤药的手僵了一下。
在赫连骁眼里,她竟还比不上勾栏院的女子。
心口酸涩的发疼,朝歌垂眸继续给伤口上药。
走到朝歌身前,赫连骁夺走她手中的药,安静的蹲下。
“不用你假惺惺,我这么脏,别脏了将军的手。”朝歌伸手想要抢伤药,但扯到了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难得见朝歌脸上露出怕疼的神情,赫连骁居然会有些心软。
这个女人硬的很,心机极重,哪还需要他心软。
“你放心,我自不会碰你第二次。”赫连骁沉声开口,困住朝歌,帮她上药。
他多说的碰,是男女之情,床笫之事。
朝歌被赫连骁困在怀里,想要挣扎,可伤口疼的厉害,崩开出血。
赫连骁将草药摁压在伤口上,钻心的疼痛让朝歌难以控制的发抖。
下意识拽住赫连骁的衣服,朝歌疼的红了眼眶。
赫连骁的手指僵了一下,他能感受到朝歌的颤抖。
手指的力道下意识柔了下来,赫连骁很小心的帮朝歌上药。
“知道疼,就收起你的小心思,和赵家对抗,你的命是有多硬?”赫连骁提醒朝歌,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赫连骁……”朝歌疼的脸色苍白,额头微微浸出汗珠。
抬头看着赫连骁,朝歌的手指不安分的滑进他胸前的衣襟。
她就是要恶心赫连骁。
不是嫌她脏吗?不是不会碰她第二次?
她偏要恶心他。
“你发誓,你若再碰我第二次,你就是狗如何?”朝歌用力将赫连骁推在地上,极其大胆的俯身贴近。
即使她不是小傻子,可依旧感受的到委屈和绝望。
哪一次……他赫连骁触碰这副身子,是她主动和自愿的。
赫连骁震惊的看着朝歌,她当真是放浪形骸到这种程度,这可是刑牢……
呼吸变得急促,赫连骁恼羞的永远是自己身体的变化。
下腹灼热的厉害,赫连骁下意识推开朝歌。
他居然……会失控。
朝歌被推开,后背的伤撞在床角,鲜血浸透了底衣。
撑不住的摔在地上,朝歌自嘲的握紧双手。
“赫连骁……你真的……从来不给自己留后路……”
朝歌声音沙哑,说完便撑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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