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她就是……”
阮籽言哑声，“我是故意的。”
阮梓晴张大嘴。
楚丞墨直起身体，看着阮籽言的眼神很淡。
他来到阮梓晴身后，圈住她，拿起她的手，“来，我教你……”
啪——
响亮的一巴掌在走廊上漫开，阮籽言眼里浮起笑。
她闭眼。
打吧。
楚丞墨，就当我阮籽言还你当年的情。
十下，整整十个巴掌落在阮籽言脸上，她没有一声求饶。
楚丞墨看着闭眼淡笑的人，拿起手帕给阮梓晴擦手，声音清淡，“很脏。”
阮梓晴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她靠近楚丞墨怀里，看着阮籽言红肿的的脸，娇声，“丞墨，我累了。”
“我们回去。”
楚丞墨拦腰抱起她，大步离开。
阮籽言睁开眼睛。
她没看离开的人，脚用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阮籽言。”
阮籽言停住，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
她转身，眼睛安静的看着他，“哦，我忘了，我还欠你十万块。”
她低头看自己，再看盯着她一脸复杂的赵启成，“你要不介意，我现在就还。”
赵启成扭头，不想看她这副狼狈却又强撑的模样，“我赵启成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阮籽言点头，“哦，那我下次还你。”
她转身，走了两步，心口突然传来一股刺痛，她弯了身体，却也支撑不住，摔在了地上。
这样的痛很熟悉，五年前一直伴随着她。
现在，再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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