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暗网的人盯上,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而正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有对未知的恐惧和担忧。
夏漫,是沈彦之所不能承受失去的。
一根烟的时间,沈彦之一直对着那黑暗风格的论坛发呆,直到烟灰烫到了手,他这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燃烧过久的灰烬如数弹到了烟灰缸里。
他踌躇良久,找到之前的那个帖子,正是苏安河开的直播贴。
他将两个帖子并排放在桌面,打开,目光来回扫视着。
苏安河的帖子直白地很。
昨晚的那个男人开的不是直播贴,更像一个故事贴,讲了他作为地铁痴汉所遇到的各种妹子。
帖子里,他自述已经在地铁蹲点三年之久,他喜欢在高峰期混上去去摸女人。
在他的记录中,有的女人不敢反抗,只会畏畏缩缩地逃避,这会让他更大胆;而有的女人却似乎很享受这种禁忌带来的高潮;真正敢喊出来并报警的女人却是少之又少。
帖子里的内容带着些不和谐,但沈彦之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如若昨晚那个男人只是擅长这种地铁偷偷摸摸,那他又怎么会有勇气做昨天的事情?
这两种行为所带来的结果是从民事到了刑事。
是谁在撺掇还是谁在教唆?
沈彦之开始感到了头疼。
一旦想的过多,他下意识便想继续抽烟,他继续掏出一根叼在嘴里,刚想按下打火机点燃,猩红色的灯光闪烁下,他忽的迟疑了。
他想起夏漫。
她应该也不喜欢他吸烟。
灯光中,模糊的夏漫的脸逐渐清晰。到最后,沈彦之看了手中的烟一口,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将它丢到垃圾桶。
他去浴室刷牙,想将刚刚嘴里的烟味冲刷掉。
再三确认自己身上闻不到太重烟味后,沈彦之这才出来。
正这时,门铃响起,逗逗开始汪汪汪地叫喊。
沈彦之上前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贺青阳,手上拿着一个袋子。
他将门打开,贺青阳挤了进来,围绕着他走了几圈,啧啧感慨道:“这周日不回去陪童童?”
沈彦之在家一向是一副日常慵懒的装扮。
沈彦之关上门,眼都没抬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贺青阳怒了,瞪他一眼,“你昨天大半夜不是心急火燎地让我送套宁蓁的衣服过来吗?”
沈彦之一拍脑袋,才想起,确有其事。
他的目光落在沈彦之手中的袋子里,“宁蓁选的?”
贺青阳点头,“也不知道你要什么风格,我就让她准备了两套。”
说完,他便朝沈彦之挤眉弄眼,“说吧,这是金屋藏了哪家娇娇,还要你准备衣服?”
沈彦之懒得理他这般嬉皮笑脸的模样,直接接过衣服,指着大门说道:“行了,衣服送来赶紧走。”
贺青阳白他一眼,气愤地指责,“你这人,差遣完连杯水都不给我喝。”
贺青阳任性起来,谁也拦不住。当下,他便往屋内走,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看,心里嘀咕道:“就这么一间卧室,他能把人藏哪里。”
沈彦之知道他在找什么,有些头疼地看他,“别找了,在我屋内睡觉。”
贺青阳彻底懵逼了,脱口而出道:“你这么能干?”
“……”沈彦之知道他嘴里没啥好话,可也没想到贺青阳这么直白,一时间心理咯噔一下,有些无言以对。
“彦之啊,我没记错的话,你到这个年龄,好像……也没开过荤?”贺青阳打趣道。
让他说出去,估计谁都不会信。
沈大公子是那般有洁癖操守的人,守身如玉到现在。
可贺青阳不得不信。
“……”沈彦之强行忍耐住放逗逗咬贺青阳的冲动。
贺青阳看他一副濒临爆发的样子,摇摇头,一副好好好我不说了的表情,“不逗你了,真在里面睡?”
“她有点烧,在休息。”沈彦之懒得理他,自顾自地从冰箱拿出牛奶准备当早餐吃。
贺青阳张了张嘴,挠头不好意思道:“要紧吗?”
沈彦之点头,“吃了点药,好些了。”
贺青阳哦了声,倒也不再开玩笑,转头在沙发坐下,认真说起昨天的事情。
“人我丢你们局子里了,你今天或者明天有空去处理下。昨天晚上做了笔录,这孙子嘴巴也够硬,什么都不说,张嘴就是他有病。”
沈彦之点头,“他的确有病。”
贺青阳有些烦躁地摆手,“他说自己有医院开的精神病证明。”
沈彦之愕然,挑了挑好看的眉头,低沉地笑了笑,“他是不是还说他律师来之前,他都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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