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看到你的感觉。”
邢誉被讥讽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饼饼},然而简楚芝并没有觉得畅快。很多东西变了就是变了,而后悔药很昂贵。
“邢誉啊,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窝在没有暖气的老破小出租屋里,被损友调侃给我洗袜子没出息吗?你说什么出息不出息的,难不成洗个东西还分性别?除了生孩子这个功能,女人能做的,男人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你做了很多损友口中不够爷们的事,渐渐地,没人说你了,他们的女朋友还羡慕我呢。不知道他们看到现在的我们,会说你终于憋不住了,还是装得好呢?当你用双重标准来看待我们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爱了。”
“别拿狗屁的逢场作戏当借口了,那样我只会更瞧不起你。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你不爱我了,哦,你说过,你腻了,那我认输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去找你的新鲜感,你去逢场作戏,我就算跪着去求我爸妈回家,也不要再和你绑在一起!”
“我真的不怪你,你别觉得是辜负了我。十年,我输得起,我还有几个十年,可以重新开始。如果你对我还有最后一点情分,放过我。”
邢誉从来觉得心如刀绞是夸张,健康的心脏怎么可能有这种感觉?原来是真的,很痛。
这淡淡的言语,没什么波动,一如简楚芝平静的面容,每个字却像是利刃,一刀刀戳在邢誉心上,戳得血噗噗的流淌,戳得心脏不成型,成了一团看不出原样的碎肉……
不敢去看简楚芝的眼睛,也不想在她面前失态,邢誉踉跄着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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