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演得多投入,这个男人非要提醒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幕落在简父简母眼里自然是恩爱有加,二老欣然对视一眼,女儿确实是有福气的。
“楚芝,阿誉,希望你们也像爸妈这样,一直携手走到生命的尽头。”简母笑道。
邢誉将十指相扣的手抵在自己心口,郑重承诺着,“谢谢爸妈,我和楚芝一定会的。”
夜晚——
邢誉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白天那一幕给了他勇气,他觉得是时候了,这几年她小心翼翼的不敢越雷池一步,是时候更近一步了。
和楚芝做回曾经亲密无间的夫妻。
感觉到简楚芝的抗拒,以为她是介意伤口的丑陋,翻来覆去的重复着“我不在乎,楚芝,我不在乎的,我不介意……”,希望她放松戒备。
然而,简楚芝那平淡无波的眼神和简短的几句话如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来,令邢誉从和好如初的幻想中清醒。
“我在乎,我介意。邢誉,你很脏。”
他的体温急速下降,心和身体从火热到冷却,就这么短短几秒钟。
邢誉的脸色骤然变白,唇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怕一开口得到的答案是,她永远无法原谅。
因为,世界上有种脏,永远洗不干净。
“你去找别人吧。只一点,别让我爸妈知道。”简楚芝淡淡的开口。
将身后男人陡然僵硬的身躯和盈满痛楚的眼神,视若无物,不在乎自己的话让男人的心被戳刺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她闭上眼,唇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
你见过那种弥留人间行尸走肉的未亡人吗?
灵魂已经离体,徒留空壳行走人间。
她余下的漫长的一生,正在做一场漫长的噩梦,不知道要做多久,才能进入宁静的永夜。
她等着,等着自己在梦里干涸,枯萎,死亡,才能真正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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