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她吗?”
简楚芝看着车窗外,不想多看一眼身边那个巴巴的做着无用解释的卑劣的男人。
邢誉被这冷不丁的三个字砸得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心如刀绞,手不自觉的用力,弄疼了小璋,婴儿的啼哭声在车厢传开。
简楚芝不想理,邢誉无心哄,小璋哇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可怜。
小璋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的顶着满脸泪水鼻涕睡了过去,聒噪的哭声没了,车厢静下来,反而令人更加焦躁。
司机又偷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夫人跟雕塑似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过,邢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僵着身体坐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两口子吵架也别拿孩子出气啊,夫人有点任性了。
在飞机上小璋醒过来,“咿咿呀呀”的叫着,看到简楚芝就伸出手想要她抱。
简楚芝还是没有理睬,但还是拿出奶粉熟练的泡了瓶奶,让邢誉喂着。
对这个孩子,她很难做到平和的对待。
在父母面前演戏已经够痛苦,现在离开了父母的视线,简楚芝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一股深深的疲累袭来。
小璋如今还小,这样倒是没什么。一旦他开始懂事,她就再也不能这么“两面派”,势必做她“真正”的妈妈了。
否则父母难保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还有比她更失败的吗?
胸口突然涌起那种熟悉的揪扯痛感,简楚芝把身体侧过去朝着窗外,紧紧捂着那处,急促的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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