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牵扯，比较好……”
看着祁子赦脸色渐渐黑了下来，莫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但好歹将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就定定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一顿饭还没吃完，她就说了两次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话了，祁子赦本来脾气就不是很好，几番压制之下还是不由得黑了脸。
他让她不用还了就真的不还了？当然他的本意也不是想让她还人情才去处理了风行的。
“你想划清界限就能划清了吗？”
不对，他不想用这种生硬和不可一世的口气说话的，但是被她气的真的是忍不住。
果然，听到这句话，莫晗原本紧绷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莫晗低下了头，“那么，祁总想要如何呢？”
他不想逼迫她的，祁子赦觉得自己要气炸了，被她气的，也被自己气的，怎么就是不会说话呢？
“我想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即使还不能接受我，那也别把我拒之千里。”
莫晗又不懂了，祁子赦居然也会用这种带着祈求的语气和人说话？眼前的这个不会是个假的吧？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们一共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
喜欢她什么？她的一切他都是喜欢的！
祁子赦勾了勾嘴角，身子微微前倾，“这是在逼我表白吗？”
莫晗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有些发怵，“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倒希望你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就不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什么跟什么？
莫晗气结，她的逻辑一向很正的，跟这种歪的没法沟通。
“喝杯豆浆，不烫了。”
祁子赦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豆浆递了过来，莫晗不接，他就一直伸着手端着。
看吧，还是这种什么事都要听他的作风。
莫晗忿忿地接了过去，小口抿了一下，嗯，是她记忆里的味道，香醇不腻，这里的豆浆是真的好喝，当然也贵。
眼角弯弯的样子真像一只捧着小鱼干幸福满满的小奶猫。
祁子赦拿起一边的手帕，起身过去替她压了压嘴角，吓得莫晗忙接过了他手里的手帕。
“我来。”
祁子赦却是拽着手帕不松手，莫晗僵持不过他，只得放开了，离她越来越近的这个男人于是依旧若无其事地帮她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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