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妙极。”冯小怜摸着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谁说不是,这簪子衬得你越发漂亮了,小怜啊,姑姑我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你会分不清斩衰和齐衰。”蒋翠萍就那么一说,“姑姑啊,虽说我不在司衣署可我总也不至于拿错丧服,而且拿去太子府之前我特意看了看,核对过,您说让我万事小心,凡事多长一个心眼,我确实是特别注意了,亲自送进书房的,至于为什么太子身上穿的斩衰我也不得知。”冯小怜说的挺委屈,“我问你你可有亲眼见着太子穿上齐衰。”蒋翠萍问冯小怜,冯小怜想了一想当时的状况:“回,姑姑,我并没有看见太子亲自穿上,那是以为来传我们的时候有个舍利太监,然后我们走到书房的时候她说让我把丧服交给她便好,让我放下就走,所以我就走了,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冯小怜回想着当时的情况说,“可是那个是太子府里的掌事宫女从我这里接手也正常不是么?”冯小怜又问,“是啊,人家接过去也太正常不过了,人家都接过去了你也不能硬在那等太子爷啊。”“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谁要害我,但是总不可能是那个舍利太监吧我们素日无冤怎么可能,也许我真的只是替罪羊,从那件丧服进到书房后,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冯小怜分析着,“哎,我们可能也不知道在何处得罪了何人,哎,也可能就是你说的那样无辜受牵连,总之以后要更加小心才对啊,小怜。”“嗯小怜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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