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跳着去追。
路面由草坪变为水泥路,学生言笑晏晏的声音远去,四周越来越安静,台阶缝隙里生了杂草,代表这条路人迹罕至。
五彩蝴蝶终于在花台停下,楚白当即去扑,它也一动不动,任由楚白把它抓住。
“嘻嘻。”楚白知道自己抓住了,掀开爪子准备看看,却什么都没有。
知道自己被耍了,楚白气得给了路边的树一爪子。
它对周围的环境并不熟悉,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栋教学楼的后门,那从台阶上去,通过走廊,应当是能到达前门。
楚白想了想,跳上台阶,从铁门缝里钻进去,背光的地方,有些黑,它胡乱地左拐右拐,终于瞧见了一丝光亮。
楚白往亮出走,可越到光亮的地方地面变得越脏,散落着黄泥巴,还有许许多多的脚印。
“来两个人,咱们把这个大件给搬进去,免得光给照坏了。”
楚白循声望去,几个学生吭哧吭哧抬着一尊青铜鼎运到办公室。
原来这里是考古专业学生的场地,满房间的墓葬品,楚白好奇,在房间里边走边瞧。
“师兄,教授确定墓主人了吗?”
“还在翻资料呢。”
“这规模,说不定是王侯墓。”
楚白看了看,出土的陪葬品少说有五百件,还不包括正在挖掘的,怎么说都是大官。
“哎哎哎找到了!”有个人冲进来,兴奋地挥着书。
“快说说!”
“是以亲王礼下葬的将军墓,朝代是两千年前的楚国!”
“楚国!我的天,是我男神生活的朝代!等等,该不会这就是他的墓吧!”
“哇,这么说来,那个埋藏了两千多年的谜团是不是能揭开了!”
楚白耳朵动了动,大脑快速运转,却瞟见几个白瓷碗萦绕着鬼气,它登时往角落一闪,浑身戒备。
瓷碗被戴着手套的学生妥善放好,等学生离开,原地现出两个男人。
一人身着盔甲,手持宝剑,络腮胡大粗眉,一人手持羽扇,用头巾包发,脸上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颇有些世外高人的风范。
两个死了两千年却还没投胎的鬼。
“军师,你说这些娃子…白长一副读书人的脸,干什么不好,偏要掘人家墓!”络腮胡指指点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军师十分淡定:“陈副将你没听他们说么,他们是在抢救,再不介入,将军的墓要被那些贼人打成筛子了。”
陈副将抱怨道:“那些玩意真他娘的烦人,老子两千年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不过。”陈副将斜睨了他一眼,“你小子还真神机妙算,这么多贼人,硬是没让他们找着将军的棺椁。”
军师慢悠悠地摇着羽扇,笑而不语。
“咱们被骚扰也就算了,要是误了将军的事,老子非得把他们全都宰了不可。”
陈副将把佩刀弄得叮当响,显然是一肚子气。
“走吧。”军师用扇子拍拍他肩膀,“世道变了,你我去寻个能安身地儿,好把他们全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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