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季厚鸣,他的事业一落千丈,于是整天跟小三混在一起,他不愿意出面离婚,金玲直接起诉。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天,金玲转头笑着恭喜季厚鸣跟小三百年好合,儿孙满堂。
季厚鸣骂骂咧咧地说她心肠歹毒,早该离婚了。
男人越老,越是混成了老油条,无赖与厚脸皮在中老年体现得淋漓尽致。
季清恶心季厚鸣扒在金玲身上吸血,根本没有接手家里的公司,自己创业,如今公司早已上市,吊打季厚鸣,事业不见起色的季厚鸣便伸手朝季清要钱要资源。
季清和金玲不同,他很小的时候就看清了季厚鸣什么德行,根本没有搭理他。
金玲摆脱泥潭,如今活得很自由,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催婚,想抱孙女,她不干涉季清任何事,跟季清谈论最多的是分享生活,与工作上的事。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相处十分和谐。
这是金玲以前从未想过的生活。
季清回家的时候,闻到一股糊味从厨房传来,默不作声地关掉天然气。
金玲瞬间回神,打开盖子看了看,“幸好及时发现,只有底部糊了,上面还是好的。”
季清点头,拿碗盛粥,金玲观察着他神色,心思一转,笑道:“追女孩子要有耐心,自己心态也要放好。”
季清顿了顿,道:“您忙了一天,应该很累了,先吃饭吧。”
“不就是煲汤,有什么累的。”金玲拉开餐椅坐下,双手交叉撑住下巴问,“妈妈厨艺没退步吧?合她口味吗?”
季清垂眼,“喝光了。”
金玲笑眯眯道:“那就好。”
拿起筷子,金玲又想起往事,叹道:“阿清,当初你危在旦夕,躺在病房不知道,那姑娘当时都要急哭了呢。”
季清嗯了一声,沉默地吃饭。
金玲看了他一眼,摇头:“不仅需要耐心,还要坦诚。长嘴不就是为了说话,光做不说,谁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
季清沉默良久,道:“太迟了。”
金玲气得翻了个白眼,把筷子一放,道:“都说你是文曲星入命,我看你根本就是个榆木脑袋!”
……
“嘿咻、嘿咻、嘿咻。”
楚白和宅灵一起移动屋子的物件,把原本摆放花瓶的空缺移动家具补上。
搬完沉重的家具,楚白累得不行,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吐着舌头喘气。
楚煜纳闷:“你又不是狗,吐舌头做什么?”
“散热啊,楼下萨摩耶玩累了就是这样。”楚白理所当地说。
楚煜哈哈大笑,楚白露出疑惑的眼神,楚煜摇头,正色道:“没什么,我认为阿白说得很对。”
宅灵担忧地说:“移动家具,主人真的就不会发现花瓶不见了吗?”
“当然啦!”楚白信誓旦旦,“我就不知道这里原来有个花瓶,而且咱们只是很小范围的移动,就一丢丢,楚寒星肯定看不出来!”
宅灵总觉得有些忐忑,但一想到楚白的话,又狠下心来。
楚白说:“花瓶好贵的啊!可以买好多好多好多糖了。
楚寒星算卦挣钱很辛苦的,如果知道辛苦挣钱买来的花瓶被我们打碎了说不定会有多伤心。
假如她不知道自己花瓶碎了,就不会伤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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