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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祥云之簪 (第2/2页)

候。他少有的几次心情不好——也还是因为和她吵架冷战的时候。

    倒不是国务政事不琐碎繁杂,而是再繁杂的事情也乱不了他的情绪,尤其是婠婠怀了孕,他更加不会把丁点不高兴的情绪带回坤宁殿,甚至每日还要寻些笑话一本正经地讲给她听的。

    今天是怎么了?

    婠婠眼中的情|欲之色稍褪去了些。

    在她想问题时,皇帝已经步入了内殿,解下外袍搭在了衣架上。

    婠婠顿时心虚起来。

    她无声地抽泣了两下,最后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理了理有些松垮凌乱的寝衣,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皇帝去内室的净房冲洗一番后就轻声上了床。

    婠婠自己卷了一床被子缩到大床内侧去背对着他,一副根本不想理他的样子。

    皇帝眸色略沉了些,捞起她裹在被子里的那节腰腹就想将她拽回自己身边。

    婠婠像只蚕宝宝似的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来,伸手拍开了他的臂膀:“你别碰我!”

    她眼睛里水汽朦朦的一片。

    晏珽宗明显被她这番的反应弄得一愣,以为她心中不高兴,虽还不知为什么,但他很能拉下脸皮地就道歉起来:“是我今日不好,回来晚了,婠婠不生气了好不好?”

    挣扎的过程中那根簪子调转了个角度,好生难受。

    婠婠还是推他:“别、别碰我。我今晚不要和你睡。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不正常。

    孕期她只会比从前更加依赖他,断不可能说出这种撵他走的话。

    晏珽宗越发觉得她是生了自己的气,更不愿意松了手放开她,一个劲的哄着。

    见她似乎呜呜咽咽地哭得难受,想起她孕中往往情|动得厉害,以为她想要,便压着她吻下去,一面将她从丝被中剥了出来,解了她的寝衣想要喂饱她。

    她浑身软白软白,还泛着馨香,便是因为受孕而一点点被撑大了肚皮,也丝毫不显得身子变形,反而愈发有些妩媚秾艳的气韵。

    更像个成了婚的妇人了。

    是他的种撑大了她的肚子。

    不知怎得,婠婠今日跟条案板上要被宰杀的一尾白胖肥鱼似的挣扎抗拒得厉害,几次不愿意让他沾身,说着还跟要哭了似的。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按住,心下又升腾出怒气来。

    不是为她,是为了其木雄恩。

    其木雄恩说,圣懿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一定是他使了手段威逼利诱,圣懿才不得不就范,委身与他。

    他怎么敢开的这个口?

    因是心中想着不快之事,他腾出一只手来剥了婠婠的寝衣丢到一边,又扯下了她的兜衣。

    在身子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之后,婠婠终于认命似的不折腾了。

    他俯身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肚皮:“乖,不闹了,我亲亲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怀着孕,虽需要解决情|欲需求,可他也舍不得真的真枪实弹喂她吃那东西太多次,多数时候还是靠唇|舌取|悦她。

    婠婠听到他说这话后很明显地抖了抖身体,以手覆面,不说话。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她不对劲的原因了。

    难怪今日这般抗拒他。他就说必有原由。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哪怕婠婠都被他弄到怀孕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哪怕她孕中求欢那样热切,可他心里还总当她是个少女似的不经事,——乍然看见这东西,他都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何心情。

    婠婠不敢看他,倒不是怕,而是羞恼,她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等会会说出多么不着调的话来。

    良久,就在婠婠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轻声嗤笑了一声,随手丢开了那根木簪子。

    木簪跌倒柔软的被单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你倒不会委屈自己。”

    婠婠颇有些难为情地呜咽了两声。

    “婠婠啊”

    他低笑着叹息了一声,“难道夫君平素没有喂饱你吗?”

    “幸而你是跟了我,若是换了旁人,不知哪个喂得饱你,不知你到时还得委屈成什么浪样。”

    腹中的胎儿在这时又胎动起来,在婠婠腹中动弹着。

    这话就戳婠婠的心窝子,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扑到他怀里去抓他,在他下颌上留下一道猫抓似的血痕:“你给我滚,你倒是让我去嫁给别人,我才知道他比之你又如何!你滚啊……”

    皇帝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她径直推回了榻上。

    “可惜殿下永世都没这个机会了。”

    “只要我活一日,你就别想嫁给别人。”

    过去几个月中他待她还是很好的,床笫之间体贴温柔,百般呵护,唯恐她受一点委屈,今夜却因为双方的赌气而带了一丁点粗暴的意味。

    不过行事的时候他还是极顾忌着婠婠的肚子的,小心地没有压到她一点。

    “下次想我的时候,别寻那死物了,乖乖躺在床上,打发个婢子告诉我一声就是了,为夫再忙也要回来弄舒坦了你,记住了,嗯?”

    婠婠气得浑身发颤,不停地抓他。

    一度闹到了丑时初,榻上的繁杂动静才堪堪平息。

    皇帝拿来沾了热水的帕子为她擦拭清理,婠婠亦甚是大度地没再提他刚才的事情。

    婠婠知道他这个人私下多不着调,一上了床满嘴的话更是没一句能听的,后来也就懒得同他一一计较了。

    反正她也抓了挠了报复了回去,他爽过了之后也做小伏低地和她各种道歉,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夫妻么,不就是这样。

    疲倦地昏睡过去之前,婠婠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是外头有什么事,你瞒着我?”

    皇帝在事后温情地为她轻柔按压小腿的腿肚哄她入睡:“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说。信我。”

    他都这么说了,婠婠便不再追问,朝他怀里一窝就睡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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