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脑有无延续引发的损伤或后遗症外,再增加一些对肺部以及身体其他部位的检查吧,因为在手术的过程中,我们有发现伤者先前的肺部是有做过手术的对吧?”
“是的,之前她的肺部有过感染,而且挺严重的,后来有去a市那边的医院做过手术和检查,大概是在三个月前去做的吧。”
医生点点头,说道:“那就是,毕竟伤者也上了点年龄,而且身体很多地方都有出现比较明显的衰老情况,还是多点定期做检查吧,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明白,我们会听取您的建议的,谢谢医生!”
“不客气。”医生把话说完,接着便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医生和护士前脚才刚走出了病房,紧接着宁雄政和王赞两个人马上就争先恐后走了出去,表情和眼神好像是在说:“别和我争,检查的费用我去缴纳!”
宁冰柔又怎会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于是,她连忙跟了上去,分别瞪了一眼他们两个,说道:“都别争了,我妈妈做检查的费用,还有期间的所有医药费,全都让我自己来处理,不用你们去做这些事情。”
宁雄政不死心,皱起眉头来,商量的语气对宁冰柔说道:“冰柔,你就让我为你妈妈做点事情吧,先前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妈妈,所以才会发现了这样的意外,这一点我是有责任的,就让我做点事情,去弥补一下,好吗?”
宁冰柔摇了摇头,坚定的表情说道:“不用,我说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们俩谁也别争了,要真想对我妈好点的话,那就请你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安分’一点,至少,不要再在医院这里争执起来了,尤其是在我妈妈的病房这里。”
见此情况,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薛琴,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冰柔、东黎,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他们两个聊聊。”
我和宁冰柔看了一眼彼此,随后还是轻轻地点头,我回头对病床上的薛琴说道:“嗯好,薛阿姨,那我们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和我们说一下就好。”
薛琴对我缓缓点头,接着把目光分别落到了宁雄政和王赞他们两人的身上,眼神和表情却逐渐变得些许复杂起来。
也许,今天这次他们的谈话里,薛琴是要做出自己内心的选择了。相比起我和宁冰柔此时的心情,宁雄政和王赞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内心无比紧张吧。
我和宁冰柔就这么离开了薛琴的病房,然后去给薛琴安排了今天下午的体检,以及缴纳了相关的医疗费用。
当我们再次上去病房时,在门口那看到薛琴他们三人,现在都还是在里面谈话着,三人的表情都看着挺凝重的。思考了一阵子后,我和宁冰柔只好再次离开了病房的门口这里,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人。
我们两人下楼去了医院的后花园,刚好来走走,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十一月的天,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凉意。
我和宁冰柔去了一个凉亭下的长椅子坐下来,旁边这里,还有好些人正陪伴着他们身边亲近的人在阳光下“沐浴”,或推着轮椅,或相互搀扶着,有些人的脸上面如死灰,有些人则脸上洋溢着对新生期待的笑容。
在这个时候,即使是医院里照耀进来的阳光,也许都能成为影响他们内心心情的关键因素吧。人总是这样,只有在某些时刻,于生命与死亡的交界处走了一趟之后,才会发现现实生活中的所有一切是那么的珍贵而稀有!
即使,是一缕阳光、一抹空气,或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在我们在凉亭下的时候,宁冰柔转头看向了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紧接着问了我一个很是“奇怪”的问题。
“东黎,你说……我们之间的爱情,会发生像我爸妈他们那样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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