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在和他说话，柳芹在用毛巾给他擦手。
看到他人没事了，她放心下来，默默地回了病房。
回到病床上，她拿过手机刚点开微博，就听到一阵铃声。
是殷佑的手机在响。
她没管。
铃声响了一分钟自动挂动。
可不一会儿，安静的病房再次响起刚才的那个铃声。
殷佑的手机就在桌上放着，她探头就能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
是一串座机号，归属地是帝都。
殷佑大约过了半小时才回来。
她对他道：“刚才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殷佑走上前，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未接电话，眯了眯眼，神情讳莫难辨。
他看了一眼便将手机放下了。
方灵舟眨了眨纤长的睫毛：“人家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应该是有什么事，你不回过去吗？”
“不重要。”殷佑走向沙发，低沉平和的嗓音听不出异样。
闻言他的话，方灵舟没再多管闲事，低头继续玩手机。
很快到了睡觉时间，她看殷佑又是没走的打算，出声道：“殷导，难道你家的床没有沙发舒服？”
殷佑道：“改天你可以去我家体验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
她撇撇嘴：“我不想知道。”
男人轻笑：“那你还问？”
方灵舟：“……”
“当我没问。”
她觉得这天聊不下去了，滑进被窝，准备睡觉。
这时，殷佑道：“你明天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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