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就是你挑起了龙熙国内的战乱!”薛翀义愤填膺,嚷嚷着大声指控。
“笑话!你们龙熙国内乱是你们曾经的废太子殿下、景王殿下、镇南王和镇北王对你们这些人十分不满,所以才叛变的,因为他们叛变了,所以龙熙国内乱,这里边哪一个和我有关系了?”
“你敢说长寿宫大火不是你做的?如果不是你做着,为什么你活着?为什么你会从龙熙国逃走?”
“你提长寿宫大火和你说的龙熙国内乱又有什么关系?薛将军你到底要说什么?”晨光单手托腮,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光望着他,凉凉地问。
“你还想抵赖!就是你在长寿宫里放火,先帝才驾崩的!”薛翀指着她怒声道。
晨光眉尖微蹙,歪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点着脑袋说:“哦!你的意思是,因为先帝驾崩了,没人压制着,所以龙熙国发生内乱了?”
她立刻扭过头去,指着薛翀对沈润告状道:“小润,这小子瞧不起你,他说你父皇厉害,所以龙熙国不会发生内乱,他说你是笨蛋,所以你刚登基龙熙国就内乱了。”
薛翀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狡诈地歪曲他的话,顿时慌了神,心惊胆颤,目瞪口呆。
沈润面沉如水。
晨光在薛翀那张青白交错的脸上扫了一眼,盯着坐在前排薛翀的父亲,淡声开口,凉凉地说:
“谁家的狮子狗赶快领回去,丢人现眼!”
“你……”薛翀怒气冲天。
“薛翀,跪下!”薛城面色铁青,厉声喝道。
薛翀浑身一抖,讪讪地跪下来。
薛城站起来,跪下去,对着沈润惭愧地请罪道:
“陛下息怒,薛翀从少年时就跟着陛下,薛翀的忠心陛下是知晓的,但今日薛翀御前失仪,亦是老臣教子无方,臣与薛翀甘愿受罚,请陛下降罪!”
沈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这里面有晨光的挑拨在。薛翀自幼性子直,很容易上钩,他也是看在薛翀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份上才把他留在身边的,只是薛翀人是长大了,性子却一点都没有长大,有时候他也觉得头疼。
惩罚是肯定的,但不能在现在,现在只会遂晨光的意丢龙熙国的脸。
“薛卿,平身吧。”沈润轻描淡写地道。
薛城领会了沈润的意思,高声道了句“谢陛下”,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位子上。
沈润也没有再提刚刚的事,任由薛翀跪在地上,他面向晨光,淡声问:
“你究竟想说什么?”
晨光笑笑,她亦没有再去纠缠薛翀的愚蠢,她望着沈润的脸,语气轻盈地回答:
“我想说,因为在战争中花费了大量的银钱,虽然现在战事已停,可龙熙国的军费也花得差不多,就快要入不敷出了吧?真到了入不敷出的时候,龙熙国只有两条可走,要么加重赋税,要么削减军中开支,裁撤兵员。以龙熙国现在的赋税,再增加就会变成苛税,只有暴君才会重苛税,一个不当,就会毁了江山社稷,这条路是行不通的。那么就只有削减开支,裁撤兵员这条路了。
可是以前还是七国的时候,还有雁云、北越、南越给龙熙国垫底遮挡遮挡,可现在北越南越亡国,雁云国是商之国可以忽略,没了垫底的,龙熙国只能去和赤阳国、苍丘国比较军力,这本就勉强,真削减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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