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皇子,本宫也知道栴儿很是受那些翰林和东宫师傅们的喜爱,可你不该依仗这些,让少不更事的栴儿去信口雌黄。”
“宁妃娘娘,臣妾不明白娘娘说的是何事,栴儿是小,他做了什么对娘娘不恭的事,就请娘娘责罚臣妾便是。”余贵人跪在地上怯怯的说
朱栴一听,知道自己闯祸了,知道自己在父亲的御书房请父皇派太医,去看望鲁王檀哥哥的话传到了郭宁妃的宫里,她这次带着宫女太监来问罪了。
“宁妃娘娘,这余贵人和栴儿到底有何过错,让娘娘这般兴师问罪?”胡充妃实在看不下去郭宁妃的跋扈,便说了一句:“再者栴儿今日刚刚康复,娘娘就不怕吓着他吗?”
“充妃姐姐,本宫今儿是来找余妹妹的,姐姐就不要凑这份热闹了,本宫也懒得去姐姐的宫里说事。”郭宁妃言语尖刻,将胡充妃堵了回去。
“你”胡充妃语塞间,落泪不止。
余贵人宫里开始变得紧张不堪,看着母亲和几位“婶婶”的剑拔弩张,朱栴一时间有点小惊慌,弟弟朱松更是吓得哭了出来。
朱松这一哭,余贵人也跟着哭泣了起来,她跪着挪到了朱松前,一把将儿子朱松揽进怀里,生怕儿子离自己而去或是受到惊吓。
“够了,真是恶人先告状,反倒成了本宫的不是了,余妹妹,栴儿今日在御书房无端诋毁、诅咒我的檀儿是何道理?”郭宁妃这才愤愤说出了来闯宫的由头,她越说越气大,径直走到了余贵人面前,伸手就要打遇贵人的脸。
朱栴一看母亲余贵人要吃亏,便大喊一声:“檀哥哥,弟弟陪你来了。”喊着话,朱栴站了起来朝郭宁妃走去,刚走了两步,便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郭宁妃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自己本来是要收拾余贵人和朱栴的,没想到事情闹到了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太医,快救栴儿。”年长的胡充妃总是见得事多了,她第一个反应过来,呼喊还跪在一边的太医李享。
李享冲到朱栴倒地的地方,即刻抱起朱栴的脑袋,掐起了人中和虎口。余贵人早惊呼着儿子的名字哭的快死了过去,朱松也哭喊着母亲和哥哥,怒目看着郭宁妃等人。
这下轮到郭宁妃发慌了,她喊着自己的侍从太监和宫女去太医院再请其他太医,之后也是傻傻的蹲下了贵体,摇着余贵人的身子:“余妹妹,余妹妹,你不要吓本宫啊。”
胡充妃依旧冲太医李享哭喊着:“李太医,快救救栴儿,快救救栴儿啊。”接着便哭泣不止,满脸梨花散落。
太医李享一手搂着朱栴的脑袋掐着人中,另一只手握着朱栴的左手掐虎口,正掐间,就感觉到朱栴的这只手翻着将自己的手抓的很紧,还感到不时的用力。李享也顾不得许多,又翻转着将朱栴的手握住掐起了虎口,很快朱栴的手又挣脱了握着李享的手用力捏。
忽地,太医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抱起朱栴就进了屋子,将朱栴放在了床榻之上。果然,朱栴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看了李享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只是眼脚多了几滴泪水。
胡充妃、余贵人、郭宁妃几人也跟着太医李享进了屋子,围在了床榻边哭泣呼喊着。三个女人惊慌的早花容失色,满脸柴色,尤其郭宁妃,心里就似是吃了胎盘一般的难受,更不好再说什么
李享也依旧在忙乎着为朱栴捋着胸口,边捋便喊着:“殿下,殿下,殿下醒醒。”
许久,朱栴噗的大声出了一口气,眼睛依旧闭着,嘴里却开始胡乱说话:“檀哥哥,檀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走了宁妃娘娘和父皇会难过的,檀哥哥,檀哥哥”
郭宁妃被朱栴模糊中胡乱说的话,吓得面色乱颤,不知什么时候,他抓着朱栴的手哭喊:“栴儿,本宫不是来问罪的,你不要吓本宫啊。”
忽地,朱栴睁开了眼睛,抓着郭宁妃的胳膊说话了:“宁妃娘娘,快救救我檀哥哥,救救我檀哥哥。”说完,朱栴倒在了床榻上又昏死过去。
众人正哭天喊地见,太医院的三位医士也赶到了面前,几位医士轮流为朱栴把脉诊断。只见朱栴的呼吸忽有忽无,一会满脸涨红,一会面色苍白,几位太医更是如履薄冰,紧张会诊。
约过了半个时辰,朱栴又是长长舒了口气后,睁开了眼睛,众人这次转悲为喜,松了口气。很快,朱栴打着粗气呼吸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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