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懋,你这般不识好歹,莫不是要三司来和你说话吗?本公子看你那应天府大牢也可以装下你这应天府府尹。”朱栴依旧恼怒着道。
陈懋被朱栴骂的难受,一时半会不知道几人来历又不敢发怒,不知道这几位爷是哪家的勋贵,只好强颜欢笑,道:“几位公子,下官只是照章办事,没有其他意思,几位到底是哪家公子?”
李享见陈懋这样善变,也不由得恼火,上前道:“陈大人,我等是哪家的公子重要吗?我等均是大明的子民,你这应天府府尹不好好管束自己的衙役,却来关心我等的来历,你真是我大明的清官贤臣啊。”
陈懋被李享的话噎得难受,又不便发火,还是硬着头皮抱拳说话,道:“几位公子见谅,我应天府的这些兄弟今日被打,总要给下官一个说法吧,这些兄弟虽然地位低下,却也是为朝廷当值的衙役,各位公子如此动手,到让下官措手不及,那就请各位公子随下官走一遭吧。”陈懋说话间也语气硬了起来。
“狗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要我家少爷跟你走,你是要去大理寺的监牢吃饭吗?”亲军马世勋看不惯陈懋的反复,便上前对着陈懋大骂起来。
马世勋大骂的时候,还是拿出了亲军都尉府的腰牌对着陈懋晃了一下,这一晃可吓死陈懋了,他急忙跪下,抱拳道:“下官有眼无珠,得罪列位大人了,请赎下官无礼,下官对属下管教不严,列位将军多多担待。”说话的陈懋开始磕头如捣蒜起来。
“陈懋,你对属下管束不理,得罪百姓,你可知罪?本殿下希望你自己去三司请罪,不要辱没了我大明京师的名声,这市井百姓都痛恨你等,你这官当得可真是称职呀。”朱栴没好气的对着陈懋道。
陈懋早吓得瘫坐在了地上,这位公子自称殿下,原来自己的罪恶了一位皇子,真是该死啊。
陈懋磕头认错间,朱栴几人更是鄙夷这狗官,不得百姓爱戴的东西,纵是身上镶嵌了金子,也是一个不入流的土坯货。
“滚,本殿下不想再看到你和这些狗奴才。”朱栴哄陈懋和他的衙役。
陈懋爬了起来,扶正了管帽,带着一班衙役匆匆的溜走了。见这些闹心的人退下了。朱栴的心情才稍稍好些,还是上前抱拳对着好姜老伯说话。
“老伯,在心是真心要将这花嫁坊的水粉享誉金陵城,还请老伯成全在下。”朱栴说着,姜老伯早拉着红嫣跪了下来。
“殿下,请赎小老儿有眼无珠,怠慢殿下了。”姜老伯说着,磕头不止。
朱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痛斥陈懋的时候暴露了身份,便上前扶起姜老伯和红嫣,道:“老伯快快请起,休要这般多礼。”
姜老伯和红嫣这才磕着头站了起来,姜老伯道:“殿下,走,收摊子,到老汉舍下说话。”
朱栴一听,高兴地立刻吩咐马世勋和史大亮几人,帮着姜老伯和红嫣收拾水粉,推车回花间坊。
姜老伯满脸笑意的摇着折扇,对着朱栴几人微笑着,朱栴这才满意的扶着姜老伯,边走边说话,一时间只看得街市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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