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元璋离去的背影,郭宁妃自是以为今晚又被朱栴这个魔障痴儿耍了,便更觉羞愧难当,站起身子什么话也不说,她围着朱栴(zhan)转了半圈,宫灯幽暗下的满面怒色略显扭曲。
朱栴也不说什么,便跪着,直到郭宁妃甩着袖子愤然离去,才缓缓起身,抱着二十两高丽官银,带着李享和马世勋回到余贵人宫里。
“十六爷,您这处戏本是给皇上看的,哪里料到宁妃娘娘来了,下官看此事宁妃娘娘断不会善罢甘休,殿下要做好应对之策啊。”李享未雨绸缪。
“李先生说的是,殿下本是无心招惹宁妃娘娘,却偏偏她就到了面前,真是难堪。”马世勋道。
朱栴也是为郭宁妃的到来而郁闷,听二人这样说,反倒不觉着什么了,道:“多谢李先生、马将军提醒,此事非我所愿,顺其自然吧,若躲不过,那就只有面对了。”
次日早上,朱栴早早起床,李享几人也早起来在候着了,出了屋子,朱栴什么话也不说,只管伸胳膊扭腿的活动筋骨起来。看着主子这般气定神闲,李享几人却着急起来,装修的银子还没着落呢,这殿下怎么就不着急呢?
“栴儿,今日不出宫吗?怎么这般悠闲起来?看来我儿的病是好了,好了。”笑着,余贵人到了几人面前,对着李享道:“李先生果然医术高明,栴儿的病真是好了,有劳先生和各位了。”
“娘娘勿要客气,我等只是尽职。”李享抱拳还礼道。
“母亲,栴儿昨晚又犯错误了。”朱栴见母亲余贵人来了,也抱拳道。
“我儿又怎么了?休要吓唬为娘,自打你摔病以来,为娘无时不担心啊。”
“母亲”
“太子殿下到!”有内侍唱喊,原来是太子朱标来了。
除余贵人和朱栴,所有人都行跪拜礼迎接太子朱标,朱栴见是标哥哥来了,更是高兴,早迎上前去欢呼起来:“太子殿下!我的标哥哥,几日不见,想杀弟弟了。”朱标也是高兴的抓着弟弟朱栴的手,笑着让众人起来,随后又向余贵人行礼问好。
“知道太子殿下是为栴儿来的,你们兄弟说话,我等回避便是。”余贵人笑着,带着侍女采莲和清荷进了自己的屋子。
太子朱标笑着送余贵人和侍女进了屋子,这才放开了性情拍着朱栴的肩头大笑着,他看着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是多了几许欣赏,道:“十六弟,你这治疗的不错啊,为兄好生羡慕啊。”
听太子朱标这样一说,朱栴的心里踏实了许多,看来这装修的银子是有着落了,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父皇和标哥哥果然来支持自己了。
“标哥哥见笑了,弟弟命苦,这病不知何时可以根治。”朱栴抱拳对着兄长朱标说话间,也不免脸色黯然。
“十六弟莫要忧心,父皇很是在乎你的病情,这不,为兄今日就是奉了父皇的口谕,来给十六弟送上二百两银子,希望对弟弟的病情有所帮助。”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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