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你等就休要自找麻烦了,这宅子的原主人怕是早死在云南了,他的家眷因受了牵连,早都不知去向了,真是造孽啊!”
“老人家,您可知道这房子的原主人因何去了云南?”李享装作不明白的问,只是有意为之,孟端被贬充军也是朱元璋巩固皇权的一个手段而已。
“我说这位公子,您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这宅子的原主人您可知道是何人?孟端,孟端啊,他可是亚圣孟夫子的后裔啊。”老者有些急促的喊了起来。
朱旃几人见老者说出了孟端,一时之间仅不知如何应对老者的话,面面相觊,又齐刷刷的看着老者。
“我说几位公子?你们是何人?怎么打探起这孟端?就不怕连坐之罪吗?几年前这孟端被发配云南充军时,不少街坊都被连坐,老汉我也差点被三司的人治罪啊。”老者说话间,也是不免心有余悸,足见当年孟端被治罪时的风声鹤唳。
“老人家,您受委屈了,那年孟先生是因何被革职充军云南?你可知晓一二?”朱旃抱拳问老者。
“这位公子倒是好生知晓事理,这孟端就是先生啊,亚圣后裔,追随当今圣上多年,如今天下大定了,却落了个渺视皇室之最,被充军,真是卸磨杀驴之举啊。”老者越说越有气,开始细数孟端的孺子风格,还不忘指责朱元璋戕害功臣。
朱旃听得是满脸愧色,知道父皇朱元璋做了很多诛灭功臣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亚圣后裔,一介儒生也不放过。
“好了,几位公子请回吧,这里不是你们这等富家子弟来的地方。”老者说着话,就让几人离去,之后他什么话也不说,动手拔起了院子里的荒草,边拔边道:“唉,世道呀!世道呀!孟先生你得罪谁不好,要得罪宫里的娘娘啊?要是马皇后在,断不是这个结局啊。”
朱旃见老者拔草,便也跟着拔起草来,李享、史大亮五人更是跟着一起拔草。
几人只管拔草,什么话也不说,这样让老者倒是好生纳闷。
“几位公子?你们这是何意?人家可是躲都躲不及,你们还来自找灾祸?快快回去吧,回去吧!”老者再次要驱离几人。
“老人家,我等只是仰慕孟先生的儒学教化,这才寻到这里,没想到这宅子破落成了这样,若是孟先生回来,看到自己的宅子破落成这样,定是很酸楚的。”朱旃迎合和老者的话,说出了孟端要回来的信息。
“回来?公子您说这孟先生要回来?怕是回不来喽,这云南路途遥远,多有瘴气灾祸,这一介儒生怎么受得了啊?”老者不再驱离几人。
“老人家,您刚才说孟先生得罪了宫里的娘娘?可知道是哪位娘娘?因何得罪了这位娘娘?”李享上前一步,抱拳问道:“这孟先生被充军前可是应天府府尹啊,怎就得罪了宫里的娘娘呢?”
“是啊,老人家,您定是知道一二,可否告诉我等?”亲军马世勋也上前抱拳问道。
朱旃见二人问老者,便不做声,只顾着低头拔草,装作不关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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