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硬通货的,只是大明朝眼下极度缺乏白银,才制定了民间交易不可用白银的律令,以至于银子在民间也形成了一个黑市。
将银子交于韩掌柜,朱栴安慰他,道:“给韩掌柜惹麻烦了,希望不影响你的买卖,只是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韩掌柜接过银子,对朱栴几人自是感激,道:“几位公子,这强换银子的,听传言是什么勋贵大户人家的,确切是哪家,咱也确实不知。”
李享听罢,下意识的看着朱栴,眼睛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朱栴也看出来了,便不说什么,只安慰了韩掌柜几句,带着几人离开了面摊。
见朱栴几人离开,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次散开,市井百姓们也都开始了自己的正常买卖。几人穿过西市坊,直奔江宁地界姜老伯的花间坊作坊。
走着,见周遭人少,朱栴还是问李享,道:“适才在韩掌柜的面摊前,见先生似乎有话要说,现在便可以说了。”
李享笑笑,没有说,只顾走路,倒是朱栴有些耐不住性子,追问:“先生明明是有话要说,怎么又不说了,却是为何?”
“我的黄公子,您没听韩掌柜说那些换银子的是勋贵大户人家嘛?此事说明了什么?”李享被追问的无法,只好反问了朱栴一句。
“这说明了什么?银子是好东西,人人都喜欢呀?”朱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道。
“我的黄公子!你怎么就这样糊涂呢?勋贵大户,勋贵大户呀,这些勋贵大户们都在换银子、积攒银子,这还不说明问题吗?”李享有点着急。
“勋贵大户在积攒银子又怎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又能怎样?难不成他们要攒着银子带到棺材里去?”朱栴还是漫不经心。
“得,黄公子!你就看着那些勋贵大户们,将大明朝有限的白银都私藏了起来,看着国库无银可入吧!”李享说完,头也不回的先走了,不管朱栴几人。
朱栴笑着,跟着李享走,没想到这李先生一位御医也是懂金融的,还说出了白银的实质问题,若让他去做个户部尚书或者司吏什么的,也不屈才啊。
想着也是高兴,自己贮备得这位人才越发的爆发出了他的亮点。不过朱栴也为那些勋贵大户藏银子的事忧虑,李享说的没错,眼下的大明本就银子奇缺,若被这些勋贵大户们都私藏了,国库确实是无银可入了,这事虽不归自己一位未成年的皇子管,却也是开始为父皇和大明担心。
见李享依旧背着手自己走,朱栴便追了上去,碰了下他的胳臂,道:“那先生可有办法让那些勋贵大户们将那些银子上缴户部呢?”
“黄公子,在下只是一位看病的,您所说的那些不是在下所要考虑的,那些自有皇上和户部去关心。不过,那些勋贵们有了银子也总是要花的吧,让他们的女眷用银子来买水粉吧。”李享看似有些不着调的道。
哈哈,这李先生的心思真是多,果然早有了好主意来吸纳那些勋贵的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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