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坊平日年份冬季所需的原料,若按照眼下的生产规模,这些干花不及生产规模十成一二,但这干花确实可以生产,且生产的水粉是品质最好的”姜老伯道出了朱栴最想知道的秘密。
朱栴依旧笑着,笑得有一丝诡异,又有一丝调皮,直让众人莫名所以。见众人都诧异的看着自己,朱栴也是满意,这大伙都知道自己有想法了,断然是个好事,默契呀。
“咳,咳!”故意干咳了两声,朱栴自己先出了屋子,众人便依次出了屋子,朱栴忽地回头,问姜老伯,道:“老伯,这生产水粉的干花是什么花都可以,还是只是单一的某种花?”
众人被朱栴的举止搞糊涂了,只有姜老伯知道知道十六爷要问什么,便抱拳道:“黄公子,只要这干花没有毒,老汉都可以用来生产水粉。”
姜老伯说完,会意的笑,不时捋着自己的下巴。朱栴也看着姜老伯,也举手捋自己的下巴,捋了一下似乎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才急忙收起手,又干咳了两声为自己解嘲。
朱栴知道这花间坊的问题自己都了然于胸了,便说要去东市坊,几人便只好和姜老伯告辞,出了院子,直奔东市坊。
一路上,朱栴一个劲的在笑,李享几人更觉着差异,这十六爷怎地就这样高兴?莫不是被这花间坊的花香和水粉的香气袭扰的亢奋不止了?
“黄公子,你这笑个不停,在下几人实是不解,看来这花间坊的香气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李享略带调侃的道。
朱栴也不理会李享的调侃,只顾走,只顾笑,他的心思早跑到义兄西平候沐英那里去了。沐英镇守云南,这云南可是四季鲜花不断,若从云南采集鲜花就地晾晒,运干花回应天,那这原料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凭自己和义兄的交情,这个忙他是断然不会拒绝的。
想着,朱栴居然更加大笑了起来,还“嘻嘻,嘻嘻!”的笑出了声来。李享几人越看十六爷越不对劲,越看越害怕,莫不是这位主子又犯病了?这不科学呀,郭宁妃又不在面前,也不曾有人刺激他,这是咋的了?
“公子,你没事吧?休要吓唬我等?我等得小命和全家老少可就靠你了。”内侍卓然吓得哭腔都出来了。
“是啊,公子!你可别有什么不对啊,会死人的。”项来的嘴也没闲着。
几人这一紧张,朱栴才缓过神来,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几人,道:“咋了?哭着个驴脸给谁看?本公子没事,你等是非要让本公子昏死过去或是疯癫才还吗?不晓事的家伙。”
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呵斥了几句后,朱栴照着几人的屁股就是一人一脚,踹完,就大笑着自己朝前跑去,几人这才反应过来,主子是在拿几人取笑嬉闹。
倒是马世勋最为活泛调皮,故意蹲下身子,捂着屁股大喊了起来:“公子,出人命了,尾巴折断了,没有姑娘喜欢了,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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