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日下午,朱元璋题字后,亲军都尉府都指挥使蒋瓛(huan)就派心腹,将皇上的御笔送来了。张秀才和杜十四娘就亲自将字送去制作了匾额,完了还将字收藏了起来。
众人看着字都笑,唯有太医李享非但不笑,还一脸踌躇,看着皇上的御笔,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便忧心道:“皇上不落大名,却落了只有孝慈高皇后才可以称呼的名字,这是何意?在下心忧啊。”
朱栴(zhan)几人这才发现,父皇朱元璋所御笔书写的“花间坊”匾额的落款是“大明洪武二十二年冬月重八御笔”。
后世传说朱元璋是个很自卑的人,除了孝慈高皇后马皇后,谁也不准叫他这个名号,莫说重八了,就是朱元璋这个名字也不是随便叫的。如今这御笔落款题名却是“重八”,难怪李享感觉不对呢。
“李先生说的是,这可糟了,没准皇上一时高兴或是喝了酒,忘记自己这个忌讳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项来着急不已,这一着急,那一对小眼睛更眯成了缝,似是不忍直视世上的悲催一般,
“世人都传说皇上有许多忌讳,今见这御笔如此落款,莫不是传言有以讹传讹之嫌?”杜十四娘道。
众人担心的不无道理,皇上的字不是儿戏,若弄不好就会招来灾祸,难道昨日拿到字后张秀才就没发现?朱栴想着,便看着张秀才。
“公子,昨日收到皇上的御笔,本秀才就发现了,皇上用心良苦啊!”张秀才抱拳对着皇宫的方向行礼,道:“皇上怎不知道自己的忌讳呢?如此落款,足见皇上一代帝王的霸气和自信。”
听张秀才这样一说,朱栴有些释然了,心道:父皇用心良苦啊!这花间坊若不赚取那些勋贵富户们们多多的银子回来,那才是对父皇的辜负呢。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张先生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吗?有本公子在啊,诸位莫要害怕,只管好生卖水粉,多赚取银子便是。”朱栴给众人吃了定心丸,还不忘交待更多的事,道:“张先生,将这字送到金陵城最好的装镖行装裱,就挂在这花间坊的正堂,要高高挂着。”
十六爷这样说了,众人都放下心来,遂商量起邸报的事,李享道:“公子说的邸报之事,可取个名字,万不可就叫邸报了,邸报是官家的特权。”
“对,李先生说的极是,这报是要印的,但要印制的和官家的邸报大不同,还要突出咱花间坊的特色来,诸位就给咱这报取个名字吧。”张秀才开始发挥自己秀才的特长了。
朱栴也不说,就听着众人说,这报也就是一个商业行为,类似于后世的广告,这企业广告当然是在商言商了,不过,这父皇都题字了,这花间坊是和皇家脱不了干系了,他将报的重点放在了内容上。
“不但名字要起得有特点,内容也要与众不同,本公子觉着这报除了有水粉的介绍,还需要有点刺激勋贵的内容才是。”朱栴提醒大家,捉摸着众人的眼神,道:“诸位想想,咱的水粉潜在客户是什么群体?这些客户最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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