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午饭,朱栴(zhan)带着李享五人,在宅院里随意走走,熟悉了下新家的环境。这么大的院子,倒是可以做很多事,如果可以,张秀才也可以搬进来住,这样就可以多个人商量买卖了。
陈懋(mao)这狗贼,皇亲国戚,享受皇恩,本该好生为大明出力,却是个无量狗才,但看这奢华的宅院,就知道其奢华腐化的过往了。朱栴边转悠,边想着陈昭仪的死和陈懋的发配,以及他们家圈地造成流民的罪责。想着,对着深宅大院也多了几分鄙夷之情,想想日后自己就要住在这样的地方,朱栴还是觉着有些不妥。
可这是父皇安排的,自己又不可以违背。再一想到自己这个现时的父皇为了皇权,肆意诛杀功臣和勋贵们的跋扈、骄纵,又有些糊涂,这世间的事如何平衡呢?或许除了为自己两年后的封王做准备和奋斗,怕是还要用自己的行动,影响身边的人促进大明的进步和百姓乐业。
李享几人却都是没想到,本想着十六爷被轰出了皇宫,怕是从此就和麻衣百姓无疑,却没想到又住进了陈懋的老宅子,真是不知是祸是福。
“公子,日后咱们就要在这宅子过活了?”李享抱拳问朱栴。
朱栴看了李享几人一眼,又看着一进院落里牌楼上的楹联,道:“李先生、哥几位,看这楹联,他陈懋都敢住这么大的宅子,是不是自己作死呢?本公子给各位保证,咱们只主两年,两年后各位跟随本公子去西北,那是本公子日后的封地。”
说完,看着诧异的李享几人,朱栴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接着掩饰道:“当然,也可能是辽东,也可能是更远的地方,但无论是哪里,我朱栴绝不抛弃诸位兄弟。”
“眼下这大宅院,不只是父皇真心赏赐,还是有心试探我,这出宫如此糊里糊涂,本公子不甘心。”
“公子,这也不怪皇上,我华夏自武帝独尊儒学以来,虽一千多年思想有所变化,但还是一脉相承,重读书、重农事,这经商做买卖本就被视为低贱之事,何况公子以皇子之身去卖水粉,还是借着病口,这如何不惹得皇族众怒鄙视?皇上这样做,许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李享分析着皇上朱元璋的决断。
“经商怎么就是低贱的行当了?须知于国于民,无农不稳、无商不富,物资和钱币不流通,终是固步自封,只知米粟、不知有商。货物交换和流通就是富国的一种手段。”
“公子说的,在心也是似懂非懂,但总感觉你是对的,就眼下的局面,怕是我们还要将花间坊继续进行下去,我等没有退路了。”
朱栴很是欣赏李享的见识和思想高度,若此时姜老伯、红焉妹妹,杜姐姐和张先生、秋老爹在,定是有更多的话题可说,三个臭皮匠还胜过诸葛孔明呢。但退路肯定是没有了,父皇如此安排,怕也是用意深刻。
“公子,此处距离花间坊不远,咱们还是去看看吧,不知今日店里什么状况,我总担心“华彩楼”和“万香楼”的于掌柜,还有“女红坊”的包万三会对咱们的花间坊下手,咱们一个下午名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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