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子。
大宅院的赵妈见公子爷陪着太子爷来了,即刻在院门口跪下,道:“婢子见过太子殿下。”
朱标很是吃惊,十六弟府上的丫鬟婢子都认得自己,便问:“你怎识得本殿下?”
赵妈不敢抬头,只跪着道:“婢子赵彩儿,是从内宫二十四司的宫正司过来服侍十六殿下的,故识得太子殿下。”
这样一说,朱栴这才知道,赵妈是父皇专门从内宫调来照顾自己起居饮食的女官,难怪赵妈很是大方得体,打理起府上的事来利落干脆。那不用说,含香和茉莉该是二十四司调过来的了。
“原来如此,有劳赵宫正了,请起吧。”说着话,朱标笑着随朱栴几人过了仪门牌楼,进了客厅落座。两位侍从则在门外候着,含香和笑柔也端上了茶水后,出来在门外候着。
看着面前的一切,朱标显得很是高兴,道:“哥哥好生羡慕十六弟啊,有自己的院子,可以随心所欲的过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朱栴知道太子哥哥苦闷,便安慰道:“太子哥哥休要羡慕弟弟,哥哥是一国储君,怎好像弟弟这样胸无大志,毫无志向,弟弟也就是会卖个水粉而已。”
“不说这许多了,十六弟还需要什么,尽管和哥哥说,哥哥差人给你安排便是。”
“太子哥哥,弟弟最近这水粉卖的,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弟弟总感到背后有人在打弟弟的主意,总是也害怕,今日还在东市坊被一伙锦衣狂徒袭扰,若不是马镇抚使及时出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朱栴见太子哥哥是真心想帮助自己,便将自己的担心故意夸大说了出来,还不忘捎带着表扬了马世勋给蒋瓛看。
“有这等事?何人如此张狂?连十六弟都敢袭扰。”朱标说着,很是生气,站了起来,对着蒋瓛道:“蒋指挥使,此时怕也就你可以办了,可否从亲军中多抽调几位来保护十六弟?”
蒋瓛即刻抱拳,回话道:“回太子殿下,若是十六殿下按照宫中的规矩,十四岁成年另立门户出宫住,那下官自是好安排。”蒋瓛说话间面有难色,却还是道:“今十六殿下以这样的身份出宫,宗人府和詹事院都没有玉蝶,吏部也没有编册派员,下官也是没有权限派更多人手。”
“哦,这样啊。”朱标听完蒋瓛的话,还是很理解他。
按照大明宗室的管理,皇子成人搬出皇宫后,宗人府要出玉蝶,詹事院也会有册籍,吏部自会设立编制,派员进驻皇子府上,而朱栴是因为卖水粉犯了皇家威仪和众怒,才被父皇借口让搬出了皇宫,自是没有玉蝶和编制的。
“不过,请太子殿下放心,下官会另想办法,决不让十六殿下再被狂徒袭扰。”蒋瓛还是抱拳答应另想办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劳蒋指挥使了。”朱标这才放下心来。
朱标刚说完话,头上却微微掉下了些许尘土,这尘土细微的连朱标都没发现。蒋瓛却是眉头上翘了下,装做什么也没看到,抱拳回礼给朱标。
马世勋也是发现了尘土,缓缓挪到蒋瓛身边,将朱栴护在身后,抱拳道:“太子殿下,可到十六殿下的书房走走,看看十六殿下最近在读什么书。”
“对,对,太子殿下去看看书,看看书。”蒋瓛说着,便站在了太子朱标身边,挡住了灰尘掉落的方向。
听二人这样说,朱标道:“也还,也好,父皇还让孟先生有时间了多和十六弟交流学问呢。”
朱栴听到看书,也来了兴致,拉起朱标就走,要去自己的书房。两位皇子刚起身离开了客厅,就听蒋瓛大喊了一声。
“哪里来的贼子,胆子不小,光天化日跑到皇子府上,意欲何为?”
蒋瓛大喊着同时,从袖口处甩出了一把短小精致的刀子,朝屋顶枕梁上打去,随即就是一声“哎呀”声。马世勋也早将朱标和朱栴兄弟二人推开,冲进了客厅,接着又是“扑通”一声。
朱标的两位侍从听到喊声后,二人随即上前,护在了朱标和朱栴身前。
等朱标和朱栴二人反应过来,回到客厅时,蒋瓛早抽刀对着地上躺着的一蒙面人问话。马世勋也站在门口护着朱标和朱栴,不让二人靠近。那蒙面人穿着一声青砖色的紧身衣服,侧趴在地上,小腹上扎着一把小刀,血流如注。
“说,躲藏在皇子府上意欲何为?是受何人指使?”蒋瓛说着话,手中的绣春刀在门面男子的脸上一挑,面巾被挑开。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