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死人了,死人了,牛犊子踢死人了。”随后几人说笑着,朝后院走去。
红焉从后院过来的时候,朱栴早笑得捂着肚子,还回头看着正走来的李享几人在坏笑。
马世勋见十六爷看了过来,还故意跛着腿,边走边喊着疼死人了,疼死人。
“公子爷,怎么了,发生了何事?你死叫活叫的?”红焉看朱栴的浑样,便没好气的问道:“跟杀猪宰鹅般的,倒是很好玩吗?”
“无事,无事,说笑的,说笑的。”朱栴像个犯错的人一般,收起了嬉闹,上前和红颜说话。
朱栴刚走了几步,红焉却用手在鼻子前扇着,还往后退了两布,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哎呀,臭死了,臭死了,你还有心境喝酒,都什么时候了,没心没肺的货。”
朱栴被红焉骂得有些不自在,正要上前为自己辩解,后面跟来的李享说话了。
“红焉小妹妹,勿要怪罪公子爷,他这是故意迷惑对手的,公子爷这是舍身取义的将自己喝醉,也是为了作坊好。”
见李享为自己说话,朱栴又靠近了红焉一步,故意对着她大声说起话来,还坏坏的笑着。
“李先生真是说出了本公子的心里话,本公子才不稀罕喝什么酒呢,确实不好闻,臭死了,臭死了,你闻闻,你再闻闻。”
红焉自是笑了,早跑开去了,边跑边回头讪讪道:“浑是臭不要脸,不要脸。”
朱栴几人看着跑开的红焉,都哈哈大笑不止,这时赵妈和含香、茉莉几人到了面前。
“公子爷,你一个孩子家,喝什么酒啊?”
朱栴依旧笑着,双手抖起前胸的衣服,得意的道:“没喝多少,没喝多少,这不都给衣服喝了嘛。”正说着话,史大亮到了面前,姜老伯也到了面前。
姜老伯邀请众人去后院看自己设计安排作坊的放线工作,说是防线,就是划出一片适宜摆放设备的地方。
姜老伯给众人一一说着自己的设想方案,朱栴只是不停的点头称是,还直夸姜老伯和匠人师傅们能干。
百年的老字号水粉作坊,要怎么摆放设备,朱栴自是十分信任姜老伯,姜老伯说怎么好就怎么办,匠人师傅们自然也是听姜老伯的。
看完后院的作坊放线,朱栴几人被赵妈请到了饭堂,喝起了热姜汤,喝罢姜汤,朱栴几人回到了书房。
刚坐下,正要说事,赵可儿早上派出去的三位兄弟回来了,三人进了书房,便禀报起了自己打探的消息。
“公子爷,‘华彩楼’今日歇业,三天后开业,那掌柜的于坚上午还和一个人在华楼会馆见面,此人就是户部左侍郎袁淼。”
“公子爷,‘万香楼’今日水粉提价,并限量售卖,三天后‘万香楼’将歇业一天配合‘华彩楼’开业。”
“公子爷,‘女红坊’照常开门营业,刚刚兄弟们打探到宫里尚仪局的包尚仪,她带着宫廷作坊的匠户们来‘女红坊’领取了好处。”
朱栴几人听着汇报,都很是吃惊,这几位兄弟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尤其马世勋更是吃惊,这些怕是只有亲军才可以打探出来的消息,这三位兄弟居然都打探了出来。
“你说那户部左侍郎袁淼去了华楼会馆?”朱栴问着,还看了李享、马世勋和赵可儿一眼。
“公子爷,那袁淼是在等一位王爷,潭王朱梓,他们二人此时还在华楼会馆密谈。”
朱栴这才完全明白了,所有的一切,背后的推手就是八哥潭王朱梓无疑了。八哥呀,八哥,你这是何苦呢?为何非要将自己葬送了呢?
“辛苦兄弟们了,赵兄,将那些刻有鱼形纹饰的刀和牌饰交于几位兄弟,着手查这些物件背后的主人。”朱栴说完话,赵可儿带着三位兄弟出了十六爷的书房。
“公子爷,看来此事涉及到了潭王千岁,怕是不好办了,潭王千岁毕竟封王数年,势力也是盘根错节,怕不是好惹的。”
李享有些顾虑的话,自是很有道理,那些封王的哥哥,哪个不是树大根深,怕只有自己这些年纪尚小的皇子才是势单力薄,没有帮手。
想着,朱栴也是有所顾虑,便道:“李先生,八哥的事不要过于追究便是,我等只管做好自己,凡事上天自有安排。”
说话晚,朱栴出了书房,一句话也不再多说,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关起了屋门,躺在床上闭眼冥思起来。
李享、马世勋、史大亮见十六爷心情不好,三人慢慢退出书房,又出了外间的屋子,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等着朱栴的随时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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