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此事宜小不宜大,可能牵涉高丽堪合一事,请大人莫要牵扯过多人员。”
蒋瓛终是个明白人,自是不多说。
“马、史二位镇扶使,带着赵辰兄弟和鞭爷随本指挥使出城。”蒋瓛说完话,马世勋、史大亮二人应声抱拳,也看着朱栴。
“你二人就去吧,可将刘诚意的那‘斯文在兹’匾额和大官人府上的送到大宅院去。”
之后蒋瓛几人匆匆走了,朱栴和赵可儿回了大宅院。
回到大宅院时,李享、张秀才、项来、赵妈惊喜自不必说,朱栴却是毫无喜色,只默默进了自己的屋子,好一番难过。
八哥呀八哥,你已经封王,怎地就不知好歹?非要为了自己那点私利虚荣,让那么多人为你陪葬?
辗转反侧间,越发心焦,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在暗中为八哥效命,若不阻止他收手,后果怕就是血雨腥风了。
迷迷糊糊间,朱栴梦到了母亲遇贵人和弟弟朱松,再次惊醒时,已是午时,出了屋子,李享、张秀才、项来、赵妈都在屋外候着。
“公子爷,该吃午饭了,你都一宿没吃东西了。”赵妈催促着。
正说话间,赵可儿的十几位兄弟都回来了,李享即刻问打探到了什么情况?
“回公子爷、李先生,昨夜我等没发现公子爷无有危险,故没敢暴露自己,今日上午蒋指挥使已经扫平了城郊的孙大官人府,眼下正押解着大官人和温先生去北镇扶司的路上。”一位兄弟道。
“可知道牵扯了多少人?有无人员伤亡?”朱栴急着问。
“回公子爷,蒋指挥使只抓了孙大官人和温先生,其余家奴全部遣散,大官人府被查抄后放火焚毁。”
听完报告,朱栴这才稍稍心安,若不是看着那些匠户和窑头被捆绑在石柱上殴打,自己本不想去报官,更因是事涉凰忱Фタ蓁兆,才没有去刑部、大理寺等有司,而是直接找了蒋瓛。
只是这大官人被押到了北镇扶司,免不了又是一场看不见的博弈啊。
“走,李先生、张先生、项来,几位陪本公子去华楼会馆吃饭。”朱栴对着几人说话,也不忘对着李享又说了一句话:“李先生,给赵兄支五十两银子,将如歌姑娘赎了出来吧。”
之后赵可儿拿着银子去柳烟巷,朱栴几人去了华楼会馆。
正午时分,华楼会馆早热闹起来,院门口停满了轿子,其中不乏几乘官轿。门口穿着精干束身深色衣服的计们们见朱栴几人来了,都点头示意,几人也回礼点头后进了院子。
那执事的妇人和几位姑娘早迎了上来,挥舞着帕子做惊呼状:“哎呀,十六殿下好啊,今日真是好兆头,殿下再次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朱栴几人也习惯了这样的风情招呼,只笑笑后进了会馆。
会馆正厅依旧坐着几桌食客,朱栴要一间包厢,妇人自是应允,一位姑娘就带着几人上了楼上的一件包厢。
落座后,那妇人还是进了包厢招呼,问吃些什么,李享和张秀才点了几个菜后,看着朱栴。
“这位妈妈,将你家于文馆主找来,本公子有话和他说。”
妇人惊诧间,很快镇定了下来,道:“殿下稍后,我家馆主一会就到。”说着话,妇人出包厢。
不时,几位姑娘依次端上了所点的菜。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于文推门进了包厢。
“十六殿下好啊,小的于文有礼了。”
“几日不见,于馆主别来无恙。”
二人寒暄间,于文和李享、张秀才、项来几人也打了招呼,后众人都落座。
“不满于馆主,本公子今日来是有求与于馆主,本公子想见见我家八哥潭王朱梓,还请于馆主撮合安排一二。”
于文被朱栴的话所怔住,忽地站了起来,一脸惶恐,道:“十六殿下说笑了,小的哪里认识潭王爷,殿下你高看小的了。”
朱栴莞尔一笑,不慌不忙的道:“于馆主你真是谦虚,本公子若不了解你这华楼会馆的底细会这样要求你于馆主吗?莫艘鹩医爬愣徙这华楼会馆,就是那两家水粉店,怕是我家潭王哥哥也是很感兴趣吧。”
朱栴一说,于文更是大惊失色,看来着十六殿下什么都知道了,什么也瞒不住他了,这样想想,反倒镇定了许多,可额头上却渗出了不少汗珠子。
想着,于文抱拳道:“十六殿下既然已经知晓,何不和潭王爷一起做事,赚钱发财?如今封王的王爷们哪个不是富甲一方,呼风唤雨。”
朱栴看着于文,忽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罢,还是看着于文。
于文被看得有些哆嗦,这十六殿下真是个瘟神,不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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