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这几位京城小厮欺人太甚,儿子要教训教训他们。”
“宗庆不得胡言乱语。”
于文说着儿子的时候,到了朱栴面前,抱拳道:“十六殿下多多担待,犬子才从宁夏回来,不知礼数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赎罪。”
朱栴几人这才知道,这准备打架的健壮亲年是于文的儿子,看来这小子是跟着他的叔叔宁夏指挥于琥在戍边了。于琥是八哥潭王朱梓的岳父,那这小子也算是八哥的舅子了。
“原来是潭王哥哥的舅子,失敬,失敬。”朱栴笑着道。
于宗庆听父亲于文说面前的少年是十六殿下,也是惊的一脸诧异,就怪自己初回京城太莽撞了,居然差点和皇子打起了架,想着也是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宗庆刚回京城,不识得十六殿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殿下和几位公子见谅。”于宗庆抱拳给朱栴几人赔不是。
马世勋几人也抱拳还礼,朱栴抱拳微笑得时候,也是郁闷不已,说来说去都是亲戚,还最后要搞得跟仇人一样,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没记错,过完正旦节于琥就因为胡惟庸案而被连坐砍头了,那这于宗庆。
朱栴不愿再想下去了,越想越可怕,便抱拳道:“于公子年轻有为,幸会,幸会。”
于宗庆被朱栴赞誉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人,还仰仗着叔父于琥的庇佑,没想到回到京城就遇上了这等的是,好在听语气十六殿下几人没有怪罪的意思,不然真是惨了。
“殿下客气了,宗庆年方二九,比殿下长几岁,却做事莽撞,殿下倒是做事稳健,佩服,佩服。”
这一来二往间,朱栴和于宗庆相互客套个没完,于文在一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这儿子年轻气盛,差点闯下大祸。眼下可好,儿子和十六殿下没事了,还相互恭维不止。
马世勋几人却看得开了眼了,刚刚还要打架,一会的功夫就没事了,这是哪跟哪啊?
“来来来,这是最新一期的《花间坊报》于馆主和于公子都拿一份看看,也算给本公子捧场了。”
朱栴说着话,将两份报纸塞给了于文父子,二人只好收下,于宗庆倒是高兴,认识了十六殿下。于文却似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受,被人在自己家店前吆喝,还将别人的报纸送到自己手上,只恨自己做了愧对祖先的事。
“那就不打搅十六殿下散发报纸了,告辞。”于文抱拳道。
说完话,于文郁郁扫了朱栴几人一眼,又无奈的看了儿子一眼,之后转身进了华彩楼。
于宗庆见父亲进去了,也抱拳告辞跟着父亲进了华彩楼,临进店面的时候,还转身对着朱栴几人点头微笑示意,微笑间一嘴皓齿配着黝黑俊脸。
这一转身点头微笑,朱栴就决定了要救这青年,不能让无辜的青年被连坐砍头。想着,朱栴就愣在大街当中,看着华彩楼的店门,一时怅然若失,自己想救的人太多了。
“公子爷,咱们还是接着散发报纸吧,还有几百份就散完了。”赵可儿道。
朱栴这才被拉回了思绪,对着几人道:“不散了,都放到云端小酌好了。”
说完,朱栴转身就朝花间坊走去,甚至连过万春楼水粉店的时候都没有多看一眼。马世勋几人只好推着车子紧跟着朝花间坊走。
花间坊内,杜十四娘和如歌二人正在擦拭开放式货架,秋老爹已在喊着伙计准备炮竹,伙计们也将云端小酌和花间坊门口打扫干净,就等着午时到了开门营业。
众人见朱栴几人推着车子来了,就高兴着将报纸卸下,然后请十六爷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做的。朱栴看着众人将一切都做得很好,自是没有什么要说的。
只想起了一件事没有做,便喊来了一位伙计,让速速回大宅院拿一箩筐云南干花过来,伙计就跑着去了。安排完,秋老爹邀请几人到云端小酌喝茶。
“马兄、赵兄,你二人留下帮二位姐姐干活,其他兄弟随本公子个上云端小酌喝茶。”朱栴说完,对着是马世勋赵可儿二人坏笑起来,二人就有些脸红,众人就笑,这一笑,杜十四娘和如歌二人却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众人了。
朱栴却笑的有些小诡异,带着史大亮和其他兄弟出了花间坊,只留下马世勋和赵可儿二人红着脸,摸着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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