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栴(zhan)微微抬头,看着父皇朱元璋,一时也是难过,自己堂堂一国皇子都险些遭奸人算计,若不是李先生发现并提醒,后果不堪设想。
奸人先是夜间偷盗了馆驿,接着投书刑部大堂,诬陷自己,随后又拿着这些赃物来给自己挖坑,诡计可谓是环环相扣,更是步步惊心。
“父皇,儿臣估计那奸人已经将赃物,都藏匿进了父皇所赐儿臣的大宅院了,多谢父皇英明还儿臣清白,若不然,儿臣怕是被奸人害死了。”
朱栴说完,抹起了眼泪,似是委屈如江河之水绵绵不绝,难过之余,还是不忘为自己说话,哭泣道:“父皇,儿臣好生难过,儿臣身为大明皇子,却身不由己被牵扯进这盗窃案中,儿臣愧对我朱家列位先皇。”
朱元璋看着儿子,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朱栴止住了哭声,看着父皇。
“栴儿呀,你这是在埋怨父皇吗?是在说父皇老糊涂了吗?”
说完话,朱元璋还是满脸笑意的坐了下来,前倾着身子看着朱栴,看着看着,又大笑了起来,随后拿起一本奏章起身,走到了朱栴面前,躬身在朱栴脑袋上敲了三下。
“父皇”朱栴依旧难过。
“好了,父皇知道你不缺钱,更是仁义,连那些下人都称兄道弟,那诬告的投书只是个小伎俩而已,蒋指挥使去抓了那奸人、贼人便是”朱元璋说着话,弯腰拉扯了下朱栴的肩头衣服,让他起来。
“多谢父皇垂爱。”
“给父皇说说,西市坊改造后,打算如何经营?”
“父皇,前朝的唐、宋,尤其是宋,都是我华夏鼎盛时期,我朝虽比宋疆域大,但太过注重农业,终是不如宋的经济具有活力。”
朱栴忘我的说着,却没有发现父皇朱元璋脸色的变化,说到明不如宋的时候,朱元璋“啪”的拍了桌子,站起身大吼。
“放肆,你个小东西,居然敢污蔑我大明不如前宋?农为国家稳定的根基,你可知道?”朱元璋显然是怒了,他这个年纪哪里容得下说自己的不好。
朱栴被父亲的严厉声色所惊吓,只跪在地上不敢看朱元璋,还是忍不住道:“父皇,两宋数百年,经历的外敌有党项人、契丹人、女真和北元的数种势力,可唐的税收却不及两宋,这是为什么?因为两宋靠的是手工工商业,而不仅仅是农业。”
朱元璋本是很生气,见朱栴不顾一切的说了唐和两宋的国家税收,倒也是一惊,这小子从哪里知道的这些?说的倒也是有些意思。
朱元璋想着,也不管边上站着的蒋瓛,只大声道:“告诉父皇,正旦节后,我大明会有哪些大事发生?父皇知道你自从摔伤后梦里预知很多。”
朱栴却是被吓了一跳,父皇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想知道咱的身世?这不现实,都怪自己太较真,前几次将后世知道的事都说了。
“父皇,儿臣不敢,儿臣前次的那些话,只是在取书时摔伤梦中所见,不足为信,请父皇明鉴?”
朱元璋笑笑,看着蒋瓛摆摆手,蒋瓛会意,就抱拳退出了御书房。
看着蒋瓛出去了,朱元璋忽地离开了椅子,来到了朱栴面前,将朱栴扶起,微笑着道:“栴儿,现在没有别人,告诉父皇,你可梦到明年我大明有何大事发生?”
“回父皇,儿臣只记得是京城外城墙明年完工,其他的暂且不知啊。”朱栴道。
“这个父皇也知道,满朝文武都知道。”朱元璋围着朱栴,看着他,道:“栴儿可说些你所梦别的事,父皇也是想知道你这病好了没有,若没有好就接着治疗,若好了嘛”
朱栴一听,又是一阵紧张,父皇此话是何意?
“父皇,儿臣的病尚未痊愈,还需要治疗”
朱元璋依旧围着朱栴在看,不时的走动间,看得朱栴心慌不已,父皇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看出了自己本就没有病?若被父皇知道自己没有病,那就惨了,怕是又要死人了。
想着,朱栴再次跪下,抱拳道:“父皇,儿臣的病确实没有好,儿臣还梦到明年夏秋台州旱灾,还梦到全宁卫、应昌卫复叛。”
“什么?栴儿的梦可都噩梦呀。”
“儿臣错了,儿臣不该梦到这些不好的事情。”
朱元璋转回到了龙案后的椅子上坐下,却不说话了,莫非栴儿的病真的没好?怎地梦到的都是不好的事情,也罢,却看这些事情是否会发生。
“起来吧,做梦那能由得自己。”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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