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栴和陈梓文故作惊吓的依旧大喊救命,马世勋三人依旧在追打,眼见得两位花子钻进了柜台,便敲打着柜台大喊不止。
“死花子,快快出来受死,打碎了我家老爷的宝贝,还想跑?”
两位姑娘却不依不饶,再次冲上前来对着马世勋三人动手,都被三人一一化解挡开。见不是三人的对手,两位姑娘便闪开一旁,看着楼上的几位姑娘,一脸的无奈。
“小花子,快给你家爷爷们出来,看爷爷们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出来,再不出来就将这柜台拆卸了,小兔崽子。”
马世勋三人越骂越起劲,敲打间开始脚踹柜台,姑娘们却看得怒火中烧,楼上的几位甚至大喊着呵斥马世勋几人。
“哪里来的狂徒,休得在如意坊撒野。”
“泼皮,不想活命了吗?”
马世勋三人也不理会姑娘们,史大亮已经冲到了柜台里边,将陈梓文揪了出来,甩到了大堂中央,疼的陈梓文娃娃大哭起来。
“三位爷,小的错了,再也不敢去贵府了额,饶了小的二人吧。”
“啪”,没等陈梓文说完,赵可儿已经在陈梓文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的陈梓文晕头转向,嚎哭不止。
史大亮骂骂咧咧间,已经将朱栴也揪了出来,用力拉扯到大堂,飞起就是一脚揣在朱栴胸口,朱栴顺势重重跌在地上,早疼的大骂不止。
“贼子,小爷就是偷吃了你们侯爷府上的几个馒头,却要致小爷于死地,朱元璋养得你们这些狗,狗贼。”
马世勋上前对着朱栴的脸就是左右开弓,边扇打边骂:“死花子,连皇上都敢骂,看爷爷今晚不要了你等的小命。”
“朱元璋那狗贼,你家侯爷更是狗贼,你打死小爷,你们也是狗贼。”
朱栴边骂,边站了起来,对着马世勋就扑了过去,全然不顾自己不是对手,看得马世勋也是一阵惊慌,居然朝后退了两步,这才站住,挥拳阻止了朱栴的拼命。
陈梓文见朱栴这样拼,也忽地站了起来,朝着赵可儿扑了过去,还没近了身,已经被赵可儿一脚踹的跌落到了几步开外,疼的也是哭泣咒骂起来。
“贼子,你等侯爷贵戚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我等贱民却落得流落街头,吃了你家几个馒头,却死追着不放,小爷手里若是有刀,必手刃了你等。”
朱栴还要扑上前,马世勋却上前已经扭住了他一只胳臂,另一只手扯着他胸口的破衣烂衫,只“嘿”的一声,马世勋已经将朱栴高高举了起来,大骂了一句。
“敢骂皇上,看爷爷廷杖了你这厮。”
廷杖是有明一朝,朱元璋发明用来当堂处决官员的一种酷刑,将顶撞自己、藐视皇权的臣子装入口袋,或当廷或拖到午门外摔死,此羞辱折磨臣子底线的恶刑和扒皮萱草是为明代两大酷刑。
“狗贼,今日就是朱元璋站在面前,小爷也是骂他养了你等这些食人肉的狗官。”
朱栴依旧回骂不止,马世勋也将朱栴举高放低,放低再举高的反复折磨,直看得那些姑娘们面面相觑,银牙错唇,横眉怒目间都欲冲下去和马世勋三人讨说法。
“爷爷让你嘴硬,你这死花子、贱民,上辈子就是下贱的种。”
马世勋见朱栴被自己“折磨”的不再咒骂,这才要将他摔下,正要双手举起朱栴准备狠狠摔在地上时,一位妇人的怒斥声传遍了大堂。
“三位大胆的狗奴才,惹出人命休想活着离开此间。”
随着一声大喊,一位穿着不随,满头珠簪手拿玉牌的妇人到了大堂。妇人手中的玉牌在不停的搓着,玉牌还坠着红色如意结的流苏。再看妇人更是玉面姣好,神态虽怒却不失庄重,俨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妇人。
马世勋被妇人呵斥的一怔,还是轻轻放下了朱栴,之后和史大亮、赵可儿三人人站到一处,朝着面前的妇人走近了几步。
“这位妈妈,我等在教训低贱的花子,惹恼了妈妈却是为何?难道我侯爷府还不及妈妈的青楼?哈哈哈哈。”
马世勋三人笑完,妇人不动声色,只走到了朱栴和陈梓文二人面前,在二人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吝惜的看着奄奄一息的二人,眼角已然是流下了一串泪珠。
忽地,妇人转身怒目圆睁,梨花带雨间对着马世勋三人道:“狗奴才,纵是侯爷府也不可如此残害百姓,你等三尺男儿却不放过偷吃了几个馒头的小儿,当真是该遭天谴。”
马世勋三人自是乐了,果真有人出来阻拦三人的“恶行”了,果不出十六爷的预料,这如意坊里的人个个眼神犀利,似是都如同将一把刀子挂在眼角,目光高冷间又目空一切,不苟言笑。
“这位妈妈,休得多管闲事,这两个死花子非但偷吃了侯爷府的馒头,还砸碎了皇上赏赐我家侯爷的玉器,他二人非死不可。”马世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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