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栴(zhan)说完话就转身,也不管徐忠杰和端午二人站在面前。还是李享拉住了朱栴,劝十六爷勿要冒失,从长计议为上。
“十六殿下,李先生说的在理,此事若惊动了皇上,怕是又要祸起萧墙,又要死更多人。”徐忠杰抱拳道。
朱栴也不看徐忠杰,直伸手指着仪门道:“难道死的人还少?从我大宅院的卓然兄弟,到无辜马夫,就因为这些人阻挡了他的贪婪和野心。你徐先生倒好,你的属下明明知道他们要杀人,却不阻止,来本公子这里说这些?”
徐忠杰被朱栴说的一时无语,脸色难堪不已,还是抱拳说话,道:“十六殿下,此事干系重大,牵扯到不止一位殿下,在下这才谨慎处理,不敢马虎。”
终于,徐忠杰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发现,这让朱栴松了口气,“不止一位殿下”,好啊,都封王了有了封地,还在觊觎京城,为了几万两银子,放任自己的属下滥杀无辜,都是大明的好皇子啊。
“昨夜杀人一案自有有司去管,徐先生,本公子不想和燕王有任何瓜葛,只想卖自己的水粉,只想将答应西市坊百姓的改造进行下去,本公子更不想高攀结党,往后还请徐先生体谅一二。”
朱栴说话间,抱拳给徐忠杰深深行礼,直截了当的表明了心迹。
徐忠杰一怔,没想到朱栴会这样拒绝自己,这就是摆明了不想和燕王走得过近了,一位十二岁的少年却看出了结党营私,这少年日后怕是更不好拉拢了。
“十六殿下严重了,在下也只是燕王旗下的一位商人而已,哪里承担得了那些。”徐忠杰道。
正说话间,门佣大喊着跑过了仪门,直到了客堂门前。
“公子爷,回来了,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门佣大喊着进入客堂后,才意识到客堂有客人在,只走到十六爷身旁,低声道:“公子爷,史兄和赵兄他们回来了。”
朱栴听罢,精神为之一振,朝客堂门口就跑,李享、马世勋、项来也跟着跑,徐忠杰和端午二人这才随在几人后面,也出了客堂。
仪门外,史大亮、赵可儿几人扶着于宗庆,常信扶着夫人,于宗庆和常信、常信夫人几人都戴着宽大的帽子遮了脸部。一行人都满身泥土,污浊不堪,一副破败流落的样子。
朱栴几人看着面前的一行人,见都活着回来,自是高兴万分。
“快快去后院,李先生看看可有受伤,速速医治。”朱栴喊完话,马世勋几人便上去搀扶于宗庆几人,朝后院走。
徐忠杰见朱栴府上有事,也猜出来几分,更不方便久留,这才抱拳告辞。
朱栴正朝后院走,忽地回头,对着徐忠杰回了一句道:“徐先生、端午兄,你二人随意,本公子不送了。
说完话,朱栴已经随着众人进了后院,徐忠杰和端午也转身随了门佣,二人也郁郁出了大宅院。
后院内,众人都为史大亮和赵可儿几人高兴,唯独于宗庆闷闷不乐,一脸呆滞间只坐在那里低垂着头落泪。
“公子爷,属下二人不辱使命,救出了宗庆公子和常信将军夫妇。”史大亮抱拳复命。
朱栴回礼间,缓缓道:“本公子都已经知道了,昨夜于夫人不幸蒙难。”
“公子爷,应天府的差役已经在追查凶手,太平门方向已经查验起来,我等是混在运砖进城的百姓当中,属下还出示了亲军腰牌才进了城。”史大亮回话。
朱栴看了一眼于宗庆,摆手示意不让史大亮再说下去,只上前拉起常信到了屋子外面。
“多谢十六殿下搭救在和夫人还有宗庆公子。”常信抱拳致谢。
“常信将军客气了,只怕是宗庆公子暂且回不了宁夏了,将军只有和常夫人先回去了,贼人不会放过宗庆公子的,将军和妇人尽早离京,以免受到牵连。”
朱栴说完,常信也是急的头上冒出了汗珠子,这位耿直的戍边武夫,哪里知道京城如此凶险,见于宗庆有人照顾,自是希望早日离京。
“多谢十六殿下,常信现在就和妇人离开京城。”
常信说完,转身就要进屋子去喊夫人,朱栴急忙阻拦,这武夫的性子就是急,都这样了还如何走?
“将军勿要匆忙,听本公子安排,今日申时城门关闭前带着常夫人出城。”
朱栴说完,常信这才安心,听从朱栴的安排。朱栴随即喊了马世勋和史大亮,在二人耳边叮嘱立刻几句,二人便去了。
赵妈安排了常信夫妇去歇息后,朱栴这才看着于宗庆,几人都唏嘘不已,还是想起了在东市坊第一次遇到于宗庆的场景。这位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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