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院内,姜老伯、王茂带着诸位匠人师傅、家佣们在迎接十六爷等人。朱栴(zhan)一夜未回来,加之京城传遍了西市坊死了人,众人都为他担心,见着他回来了,众人总算是安心了许多。
“公子爷,众人担惊受怕,你倒好,一夜不归,院子的这许多人怕是迟早被你害死。”红嫣抹着泪,不管好歹的埋怨起来。
朱栴被红嫣说的一时无语,顾盼间还是看着大院里众人湿润的双眼。
难过间,朱栴还是抱拳和张秀才道:“张先生,劳烦你即刻就去国子监旁的印刷作坊,连夜印刷最新一期《花间坊报》,内容就是花间坊明日开业,也是正旦节前最后一次开业,只出一版,还是一千份的量。”
张秀才听着十六爷的话,还是问道:“公子爷,头版还上‘功勋录’吗?”
“不上‘功勋录’,只上普天同庆,上父皇正旦节与民同乐便好。”朱栴说完,张秀才抱拳行礼后,便匆匆出了大宅院。
看着张秀才离去,朱栴还是对着李享和姜老伯道:“烦劳李先生带着兄弟们,将水粉送到东市坊花间坊,要走正街让更多的人知道,此次咱再也不用矜持了,要大大方方的,大大方方的。”
朱栴说完,姜老伯微微笑笑,朝后院走去,边走边喊道:“走,师傅们,今日的水粉该装罐了。”
师傅们会意,纷纷抱拳行礼后,出了中院,随着姜老伯去了后院。
“公子爷,莫不是亲军都尉府的蒋瓛蒋指挥使出了什么主意?公子爷三思。”赵妈行女礼间,缓缓道。
朱栴看着赵妈,知道她有多年宫廷生活的痛楚和感悟,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还是抱拳道:“赵妈,待正旦节后,本公子一定答应众人,远离亲军都尉府。”
赵妈看着朱栴,自是梨花带雨,躬身道:“当年孝慈高皇后便不喜欢锦衣卫,公子爷还是勿要招惹才是,胡惟庸一案,他锦衣卫滥杀了多少无辜,至今都是诟病。”
赵妈和十六爷说话间,李享早已经招呼了马世勋、赵可儿几人去准备朝东市坊运送水粉了。
看着众人各自忙去了,朱栴便回了书房,刚刚坐下,门佣便进来禀报,说是徐忠杰先生和宁国公主求见。
真是魔咒,每次都是四哥燕王朱棣这个奴才探子徐忠杰出现,这厮还拉扯着宁国公主一起来,真是可恶。
“有请。”
朱栴怒色发话间,也朝前院走去,自己随不喜欢徐忠杰,总是要迎接宁国公主的。
前院仪门外,宁国公主和徐忠杰二人在几位戎装侍女的簇拥下,已经在候着朱栴了,徐忠杰后面依旧跟着端午。
朱栴快步上前给公主姐姐请安,抱拳躬身道:“有劳公主姐姐了,十六弟惭愧。”
宁国公主上前扶起十六弟,关切道:“怎地又死人了?十六弟受惊吓了。”
朱栴拉着宁国公主的手,苦笑一下,还是没有抱怨,只轻轻回道:“烦劳公主姐姐操心了,十六弟有错。”
姐弟二人客套间,徐忠杰还是儒雅的抱拳上前给朱栴打招呼,道:“徐忠杰见过十六殿下。”
这徐忠杰依着四哥燕王朱棣的势力和财富,以商人的身份作掩护,靠近自己,还买断了花间坊的两款水粉,如今又和公主一起出现,他到底要做什么?
“徐先生别来无恙,本公子一定按时交付先生买断的水粉,除了水粉,本公子和徐先生实在是无话可说。”朱栴冷冷道。
宁国公主拉了一把朱栴,轻声道:“十六弟莫要见怪,徐先生此次来是有重要发现要告诉你。”
听宁国公主如此说,朱栴便不好驳斥徐忠杰,还是冷冷的看着他。
“十六殿下,属下得到消息,那女红坊的赵妈并没有死,眼下他正和潭王朱梓的人在一起,他们正在策划一个大的阴谋,怕是正旦节正是他们实施阴谋的最佳时机。”徐忠杰略显焦虑的道。
“属下?徐先生是四哥燕王的属下,先生莫要认错了门,八哥潭王的人有阴谋,先生是如何知道的?这京城难不成变成了徐先生和诸位王兄的恩怨场?”
朱栴的一席话,软硬兼有,说的徐忠杰面红耳赤,一时间很是难堪。宁国公主间十六弟不喜欢徐忠杰,还是劝解不止。
“十六弟莫要冤枉徐先生,那些贼人已经盯上了你,他们见朝贺使节团没有机会下手,便对着十六弟你来了,多亏徐先生报信,姐姐这才过来相告。”
宁国公主如此说,朱栴也不好辱没了姐姐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抱拳道:“本公姿忱Фタ蓁栈过徐先生,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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