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市坊两头的索春和刘宽远远听到喊话后,随即指挥亲军将面前的百姓围了起来,挥舞着绣春刀让百姓全部折返到东市坊街面上蹲了下来。
“姑姑,这可如何是好?”低垂着头的海杰轻声对着陈妈道:“实在不行,只有拼了。”
陈妈低沉道:“今日若是可以脱身,正旦节后你等就隐退鄱阳湖吧。”
说完话,陈妈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得站了起来,朝着亲军走去,海杰几人也缓缓站了起来跟着陈妈。
众亲军见有一女子和几位男子站起了身子走来,便挥舞着绣春刀大喊道:“不许过来,蹲下,蹲下,不想活了吗?”
“亲军兄弟,求求你们了,放小女子过去吧,府中的老人还等着小女子回去侍候呢。”陈妈说着话,略显娇羞的迈着步子,到了亲军面前。
“不许过来,不许过来。”亲军大喊着时,刘宽和几位小旗官也到了面前。
“亲军兄弟,求你们了,放小女子过去吧,呜呜……”陈妈低声哭泣间,更近了亲军一步。
海杰几人也到了面前,忽地冲着几位亲军出手,夺起了绣春刀。
“贼人好大的胆子,格杀勿论,一个也勿要放走。”刘宽大喊着,冲到了海杰面前。
陈妈趁乱,挥手一拳劈向了一位亲军,亲军手中的绣春刀已经鬼使神差的到了她的手中,这位可怜的亲军被抹了脖子时,其他亲军都朝后退了几步,将陈妈围在中间。
刘宽的绣春刀花样多变,在砍翻了一位男子后,冲到了陈妈面前,这老娘们才是要缉拿的重要贼人,她自己出来了,怎好再放他走。
“陈妈,你这贼婆子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有血光之灾。”刘宽大喊着,手中的绣春刀已经朝着陈妈面前劈来。
陈妈挥起绣春刀顺势一挡,失色道:“狗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废话少说。”
刘宽的绣春刀再次劈来后,陈妈手腕一转,手中的绣春刀再次挡开了刘宽的刀。刘宽借势一回手,手中的刀已经朝陈妈的脖子砍去,忽地一声,刀上的杀气似是要吹乱陈妈的发髻。
“姑姑快走,快走啊……”
海杰大喊了一声的时候,身上已经中了数刀,几位小旗官已经斩杀了其他几人,都在围着海杰挥刀,海杰猛地抓住了一把绣春刀,双手顺着刀刃就滑到了这位小旗官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夺下绣春刀,后背已经被捅了几刀。
“杰儿……”
陈妈对着海杰回头大喊的时候,用力推开了刘宽的刀,刘宽趁着她分神,刀锋忽地一个回转,一刀劈在了陈妈的脖子上。
血,血流不止,陈妈还对着海杰扑的时候,忽地倒地,刘宽早上前再次一刀,陈妈已然身首异处。
华彩楼废墟前,亲军和马世勋等人已经清理了大部杂物,只剩下了华彩楼焦黑的半截残墙,蒋瓛到了残墙中间,指着四周大喊。
“继续找,找密室,敲打,听响声。”
亲军们便拿起绣春刀的刀把对着残墙和地面不停的敲打起来,忽地,一位亲军大喊道:“指挥使大人,这里响声不对。”
马世勋几人跑到了喊话的亲军前,接过刀使劲敲打,果然,地上有不一样的响动,几人随即拿刀划开了地上的灰烬,再次敲打间,对着一处地面撬了起来。
果然,一快石板被翘起,露出了一处密室,随着石板的抬离,密室里还是冒出了一股雾气,马世勋惊喜间,哭着对着密室大喊了起来。
“公子爷,你再里面吗?”
随着喊话,马世勋带头钻进了密室,史大亮、赵可儿、于宗庆几人也跟着钻进了密室。
“公子爷,公子爷。”几人大喊。
密室里漆黑一片,除了门口投进了光亮,其余地方全然无法看清,于宗庆对着密室门口的亲军大喊道:“快拿火折子,火折子。”
亲军很快递来了两把火折子,于宗庆和史大亮二人吹着火折子,随着火折子的渐渐燃烧起来,密室里慢慢看得通透起来。密室的一角,已经被震碎,一堆碎砖堆积着,几人还是没有看到十六爷。
“公子爷,公子爷,你在哪里呀?你倒是回个话呀……”赵可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止。
一阵哭喊后,马世勋忽地制止了喊话,几人这才隐隐听到几声似有无有的回应声,几人顺着声音,将目光落在了密室一角的碎砖中。
“咱家公子爷没死,咱家公子爷没死,兄弟们,快刨砖。”马世勋更是喜极而泣的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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